1 仙骨被夺金纹觉醒
>宗门大选那日,养母为救妹妹抽了我的仙骨。
>“灼璎,你天生仙骨却资质平庸,不如成全玉璃光耀门楣。”
>仙骨离体那刻,我血脉深处沉睡的金纹骤然苏醒。
>原来我并非废柴,而是上古湮灭的噬运天女。
>从此我触碰谁,便能吸走谁的气运。
>妹妹身负仙骨却日渐倒霉,连喝水都呛得惊天动地。
>她崩溃地质问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笑着握住她颤抖的手:“姐姐替你检查仙骨。”
>当夜,仙骨在妹妹体内暴走反噬。
>养母跪求我救妹妹,我指尖金光流转。
>“救她?好啊。”
>“先把我的仙骨,一根不少地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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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抽骨之痛血脉觉醒
腕骨被玄铁锁链死死扣住,冰冷的金属边缘深陷进皮肉,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几乎要嵌进骨头里去。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换来锁链一阵沉甸甸、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地狱恶鬼的嘲笑,在这空旷死寂的刑堂里撞出空洞的回音。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药草苦涩气,混杂着某种术法灼烧后残留的焦糊味,沉沉地压在肺叶上,让人喘不过气。穹顶极高,投下的光线却吝啬而阴冷,只在巨大的玄铁刑台周围晕开一小圈惨白的光晕,更衬得四壁阴影浓重,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口。
刑台冰冷,寒意透过单薄的衣料,蛇一样钻进骨髓,冻得我浑身血液都要凝固。可比起这刺骨的冷,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是那股从身体最深处被一寸寸强行剥离、撕裂、抽走的剧痛。
“呃啊——!”
又一股狂暴的力量猛地穿透脊背,像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脊椎,再被一只无形巨手死死攥住,残忍地往外撕扯!剧痛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意志的堤坝。喉咙里爆发出一声不成调的惨嚎,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粘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灼璎,忍着点!”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腔调,在这片酷刑的炼狱里,却显得格外虚伪刺耳,“很快就好了。”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头颅,汗水模糊了视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只能勉强看清刑台前那个模糊的身影——月怜,我的养母。她穿着一身素雅洁净的月白云纹道袍,身姿依旧挺拔如昔日的名门贵女。可那张平日里总是对我流露出温和甚至怜惜的面容,此刻却平静得可怕。她的眼神专注地落在刑台中心悬浮着的一团越来越亮、越来越纯净的璀璨光华上——那正是从我身体里,被某种古老而邪恶的阵法,一点点硬生生抽离出来的东西。
我的仙骨。
那光芒纯净剔透,蕴含着磅礴的生命气息和天地灵韵,此刻却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催命符,源源不断地被剥离,被抽取。每一次光芒的盛放,都伴随着我体内生机被掠夺一空的虚弱感。
“娘……”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石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为…什么……”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出口的瞬间就被刑堂里锁链的摩擦和阵法运转的低沉嗡鸣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