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门外的声音逐渐远去,只余下一片寂静。
我和看向沈鹤回,用口型吐出两个字:「南疆。」
他神色微变。我知道,他看懂了。
我轻手轻脚地挪了出去,与沈鹤回继续往里走。
一路无人。
直到来到后院,才看见院门口守着两个身穿南疆服饰的男子。
我对着沈鹤回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一起出手。
从他这一路过来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来,沈鹤回会武,且武功不低。
确认他看懂我手势的瞬间,我长剑出鞘,闪身向前,剑尖对准左边那人的喉咙,一击毙命。
与此同时,沈鹤回也快速击晕了右边的人。
看着地上呼吸尚存的男子,我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而后拔出带血的剑,又一剑刺入右边人的喉咙。
从小阿爹便告诉我,战场上,若对待敌人心慈手软,那就是将自己、以及战友的命交到敌人手中。
南疆人,怎么不算敌人呢?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如果阿爹见到了,一定会夸我有天赋。
进入后院,却空无一人。
我有些茫然,却见沈鹤回正用手一点点地按着墙壁,脚下的步子极慢,又极用力。
忽然,有什么东西松动的声音传来。
是地下!
我快步走过去,轻轻将松动的地方掀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长长的石梯,石梯尽头,是两个一样穿着南疆服饰的士兵在打盹。
我和沈鹤回依法炮制。
这一次,他并未心软,而是干脆利落地拧断了那人的颈骨。
我眸光一凝,却没时间疑惑,直直走入地下的石室。
偌大的地下石室又被隔断成了一间间的小石室。
女子的哭喊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还听到了男人狞笑的声音。
这是一个南疆士兵的安乐窝!
袁少渝从青楼带走的那些女子,全都成了取悦南疆人的玩物!
沈鹤回用手轻轻盖住了我的耳朵,我却将他的手移开,朝他摇了摇头。
如今,我救不了这么多人,我要先救我的今宵姐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