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生节俭”，热爱“偷藏”各种奇葩物。
老公的旧四角裤出现在她身上，她对邻居说：
“儿子娶媳妇太难，我哪里舍得给自己花钱。”
酒店明码标价的夫妻用品被她偷了藏到我包里，她对警察说：
“儿媳妇新婚需求大，我还不都是为了她！”
她还偷藏我用过的姨妈巾去“问诊名医”，生怕我“下不出蛋”。
老公偏帮婆婆，骂我：“我妈不都是为了你好！”
我气笑了，只想知道自己当初，
为什么没一早觉察不对，就逃离这对癫母子！
1
领证后搬进张伟家第一天，我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新房，但如今堆积的全是杂物。
塑料袋装满不明物体，挂在每一个门把手上。
茶几上摆着十几个沾着食物残渣的玻璃罐。
路过卫生间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们的卧室也没好到哪里去。
衣柜里塞满了张伟从小到大的衣服。
甚至还有几条发黄的内裤叠放在最上层。
我皱眉问张伟：“你妈有收集东西的习惯？”
他挠挠头：“我妈节俭惯了，就爱留着些旧东西，说是以后用得着。”
当晚我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被埋在垃圾山里窒息而亡。
但这换房是老公婚前买的，我没出一分钱。
婆婆这习惯，只能日后慢慢改。
总不能我一个新媳妇，进门就让她改这改那。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试图适应这个被杂物统治的家。
两周后的一天，社区停水了。
“今天得去公共澡堂了。”婆婆宣布道，从衣柜深处翻出两个发黄的澡篮。
更衣室里雾气弥漫，几个中年妇女正在穿衣。
我背对着婆婆脱衣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美兰姐，你……你穿的这个？”
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妈指着婆婆的下半身，表情差异。
我下意识回头，差点没眼看。
婆婆身上穿的赫然是一条男式内裤。
灰白相间的条纹已经洗得发黄。
裆部还有可疑的黄色污渍。
澡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
婆婆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脱下来拿在手里抖了抖。
“我儿子才娶了新媳妇，我节约点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她故意提高音量：“老一辈哪那么多讲究。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了儿子。穿个儿子的旧内裤算什么！”
卷发大妈立刻接话：“美兰姐，那你让儿媳妇给你买新的啊？”
“哎，现在娶个媳妇多贵啊。”
婆婆长叹一声，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明明结婚时我家一分彩礼都没要。
现在却被她说得，像是需要她穿儿子旧内裤省钱，才能娶上我这媳妇。
更衣室顿时炸开了锅。
大妈们交头接耳，不时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尴尬地不知如何回复。
说她儿子娶媳妇没给一份彩礼？
说她爱穿旧内裤是她自己乐意？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听说还是研究生呢，这么刻薄婆婆！”
“现在的年轻媳妇啊，一个个娇生惯养……”
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如影随形。
第二天去小区超市，收银阿姨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