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家庭煮妇,给我和俩个儿子当保姆。
整整十五年没有上过班。
却在我失业后给我二十万启动资金创业。
我查过账,不应该有私房钱啊?
直到那天约客户在女仆咖啡厅谈生意。
当客户点的“镇店”级女仆“媚娘”进来时。
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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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手中的咖啡杯差点跌落。
黑色蕾丝女仆装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身材,白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腿,
假睫毛下那双眼睛我看了十五年——夏芷玫,我的妻子。
“主人,欢迎光临~”她甜腻的声音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客户王总眼睛发亮:“齐总好眼光!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媚娘',这儿的头牌!点她一小时要两千呢!”
夏芷玫在看到我的瞬间,血色从她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褪去。她手中端着的点心盘微微颤抖,一块马卡龙滚落到地上。
“齐...齐先生您好。”她迅速调整表情,职业化的微笑重新挂上嘴角,但我看到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掐着托盘边缘。
王总还在喋喋不休:“媚娘可是这里的传奇,听说有个黑道大哥包了她三年...”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十五年婚姻,两个儿子,每天为我准备早餐晚餐的贤妻良母,竟然是女仆咖啡厅的头牌?
那二十万...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
“齐总?”王总诧异地看着我。
“出去。”我盯着夏芷玫,声音低得可怕。
她咬了咬涂着唇彩的下唇,对王总鞠了一躬:“抱歉,这位主人,媚娘今天身体不适...”
“我让你出去!”我抓起咖啡杯砸在墙上,褐色液体溅在粉红色墙纸上像一滩干涸的血迹。夏芷玫的肩膀瑟缩了一下,这反应我太熟悉了——每次我喝醉发火时她都会这样。
咖啡厅经理匆匆赶来:“这位客人,请您...”
“她是我老婆!”我一把扯住夏芷玫的手腕,她吃痛地轻呼一声。王总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玩味,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夏芷玫突然抬头,眼神变得陌生而锋利:“齐寒冰,松手。”
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家庭主妇,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冷硬,“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创业的二十万是怎么来的。”
我僵住了。
王总识相地退到一旁,脸上写满了对这场闹剧的兴趣。
“我们回家谈。”夏芷玫甩开我的手,转身走向员工通道。
我注意到她走路时臀部刻意摇摆的姿态——这是她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的风情。
跟着她穿过昏暗的走廊,化妆间里浓重的香水味让我打了个喷嚏。
夏芷玫锁上门,动作熟练地点了支烟——我甚至不知道她会抽烟。
“解释。”我挤出一个词。
她吐出一口烟圈,突然笑了:“解释什么?解释我怎么在给你当保姆的十五年里存下二十万?”她扯下假发套,露出原本的短发,“还是解释为什么你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永远不够两个孩子的补习费?”
我语塞。确实,自从大儿子上初中后,我经常抱怨家用超支,却从没问过她是怎么解决的。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夏芷玫对着镜子卸妆,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原本打算下个月就辞职的。龙哥帮我在城南盘了家甜品店,连装修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