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我，眼神奇怪："明天搬来我家住。"
"这么快同居？"
"方便加班。"她按下隔板，"再废话就扣工资。"
我望着她侧脸，突然觉得这个病娇女总裁，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孤独。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站在白洁的豪宅前。管家面无表情："少爷，您的房间在小姐隔壁。"
我挑眉："这么刺激？"
推开门，我傻眼了。房间被改造成办公室，墙上贴满商业图表。
白洁穿着睡衣出现："从今天起，你白天是助理，晚上是学生。"
"学什么？"
"怎么当豪门女婿。"她扔给我一本《资本论》，"看完写读后感。"
我抱起书："白总，你这是要培养接班人？"
她突然俯身，长发扫过我脸颊："我要你配得上我。"
那一刻，我闻到她身上的冷香，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2
住进白家第一晚，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白洁拿着黄金爱马仕砸我脑袋，边砸边笑："这才配得上我的狗。"
惊醒时发现真有东西在敲我头。
"起床。"白洁穿着真丝睡袍，用卷成筒的《华尔街日报》戳我太阳穴，"六点晨跑。"
我看了眼手机，凌晨五点五十："资本家都起这么早？"
"资本家剥削劳动力，"她掀开我被子，"赘婿享受福报。"
冷空气让我瞬间清醒——我昨晚裸睡的。
白洁目光下移，吹了声口哨："尺寸不错。"
我抓起枕头挡在腰间："白总，这是性骚扰。"
"每月十万工资。"她扔来一套运动服，"骚扰就骚扰吧。"
真奇怪，她说话时耳尖泛红。
晨跑像场酷刑。白洁跑起来像头猎豹，我喘得像条老狗。黄浦江边的风灌进喉咙，带着潮湿的腥气。
"慢、慢点..."我扶着膝盖。
她折返回来，马尾扫过我脸颊："这就累了？晚上还有更累的。"
路过的老太太对我投来鄙夷目光。
白家早餐丰盛得像国宴。我盯着水晶碗里的鱼子酱："这玩意拌老干妈好吃吗？"
管家手抖了下。
白洁却推来一瓶辣酱："试试。"
我舀了勺鱼子酱混辣酱抹吐司上。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口。酱汁沾在她唇边，像抹血痕。
"难吃。"她舔舔嘴唇，"但很有趣。"
去公司的车上，白洁用平板看财报，我用手机看《赘婿的自我修养》。
"第一章，"我念出声，"要像尊重丈母娘一样尊重妻子的吹风机。"
白洁头也不抬："我家吹风机是戴森。"
"第二章，妻子说'随便'时必须列出三个选项。"
她终于抬头："我让你随便的时候..."
"买辣条、打游戏、给你捶腿。"我飞快回答，"白总选哪个？"
她眯起眼："第四个选项。"
"啥？"
"陪我参加拍卖会。"她滑动平板，"今晚七点，有颗粉钻。"
我查了下账户余额："白总，我全身家当够买钻戒盒。"
"我买。"她勾起嘴角，"你负责戴。"
公司前台小姑娘看我眼神都变了。Lisa堵在电梯口："星宝！白总昨晚真叫你未婚夫？"
我整了整领带："怎么？吃醋？"
"吃你个头！"Lisa压低声音，"你知道白总前未婚夫怎么没的吗？"
我摇头。
"失踪了。"Lisa比划抹脖子动作，"在他拒绝入赘的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