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她打了个喷嚏,声音发颤,“刚刚雨突然大了起来,带的伞都遮不住。”
“快进来!”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来,关门时,指尖碰到她冰凉的皮肤。
她站在玄关,像只被淋湿的小猫,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白衬衫湿得透明,能看见里面浅色的小衣,像雪地里开着朵小白花。
我赶紧转过头,喉结动了动:“快去洗澡,不然要感冒了。”
“可是...我没带衣服。”她的声音很小。
“穿我老婆的吧,”我指着主卧的方向,“衣柜里有干净的睡衣。”
她点点头,抱着胳膊往浴室走,路过我身边时,水滴落在我的拖鞋上,像砸在心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手脚有些发软。
这一切让我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可浴室里的水声那么真实,玲子的喘息那么真实,我甚至能想象出她站在花洒下的样子——皮肤像雪,水珠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
“先生?”浴室门开了,玲子穿着老婆的真丝睡袍走出来,睡袍太长,拖在地上,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发梢滴着水,落在睡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太太的衣服...很舒服。”
我盯着她的腿,睡袍开叉很高,能看见她白皙的大腿。“那个...我去给你找吹风机。”
我刚站起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先生,”她抬头,眼睛里像蒙着层水雾,“我想喝点酒。”
酒柜里有瓶茅台,是结婚时岳父送的,我一直没舍得喝。鬼使神差地,我拿了出来。
“这是中国最好的白酒。”我给她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
她好奇地抿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吐着舌头:“好辣!但...有点甜。”
我们坐在沙发上喝酒,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先生,”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滚烫,“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我的呼吸乱了,酒劲上头,浑身发热。“玲子...”
“别叫我老师,”她凑近,热气喷在我脸上,“叫我玲子。”
她的嘴唇离我只有几厘米,我能闻到她嘴里的酒气混着樱花香。
窗外的雷炸响时,我吻了她。
她的嘴唇很软,像棉花糖,带着白酒的辣味。
她的手绕到我背后,紧紧抓住我的衬衫。
“先生...”她的喘息带着哭腔,“带我去卧室。”
我抱起她往主卧走,她的手勾着我的脖子,脸颊贴在我的胸口。
路过玄关时,她突然说:“我的包...”
我回头,看见她那深色的女士皮包放在鞋柜上,侧面对着客厅的方向。
5
她转身抓起包再次回到我的怀里,然后一起向着卧室走去,把包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先放着吧。”玲子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发黏。
她的呼吸烫得我脖子发麻,那点疑虑瞬间被欲望冲散。
我把包随手放在卧室门口,抱着她摔在床上。
真丝睡袍散开,露出她光洁白皙的肩膀,像刚剥壳的荔枝。
“先生,”她抓着我的衣领,眼神迷离,“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