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书房暗格里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碰为好。”
说着,他将桌上的书信快速的揣回自己的口袋。
“诶!你干什么?”
我伸手想要去夺,却被他用一只手狠狠地按了下去。
至此我已经有些愤怒,我不是个拈酸吃醋的人,无论这是不是个误会,这封信既然出现在他的书房中,总要给我一些解释。
“秦氏!有些事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的语气开始有了一丝愤怒。
我平素是不爱哭泣的,不曾想听了这句话,眼眶也有些发酸。
“秦氏......我自十二从马球场上遇你便心许你,敬你、爱你、护你,哪怕我知道你在利用我来逼退淮阳王府的下人讨到一点好日子,我也从不曾拆穿于你,甚至还会因为你的一点回应而自喜,卢漾,我为你付出九年年华,如今只得到了你一句‘秦氏与你无关’”。
“既然入了淮阳王府,做正夫人的还是要大度些......”
“你疯了吗!”
我毫不留情的打断他。
“你既不爱我,又为何当初要娶我。”
“我初入朝堂急需一个能站稳脚跟的势力,你很好——既爱我,背后还靠的丞相这一棵大树。”
其实我早就发现他变了,从我们婚后相处的两年来说,现在的卢漾早已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开始陷入怀疑,哪怕我知道他并非完人,只是他的转变着实令我感到害怕。
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希望一切不要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
——
从那之后,我彻底和那个男人闹掰了,他也光明正大地将曲家娘子娶为侧妃。
曲家娘子倒是个省心的,温顺恭良,入府多日也只是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不曾因为那个男人的偏爱而找我的不痛快。
只是他们俩有些什么事总是背着我。
后来,某一天夜里,我悄悄地溜去了那个男人的书房。
“铃儿,帮帮我......”
卢漾在书房的案几前虚弱地盘坐着,浑身萦绕的黑气,那黑气似乎扰的他很痛苦,面部表情并不是很好看,豆粒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冒出,滑至雪白的脖颈间。
站在书架前女子闻言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赶忙向卢漾奔去。
“好,别急......”
那女子来到卢漾面前一下坐到的他的腿上,熟练地解开衣衫的盘扣,将晶莹的脖颈露出。
卢漾瞬间便将那女子扑倒,十指相扣,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像是许久未饱餐的恶狼,向颈间咬去。
开始那女子还在挣扎,两息之后渐渐平息了下来。
不知怎的,心中一阵翻腾,我都双腿已经发软,双手掌着墙面才勉强站起。
调整了一番心情后,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迷药灌入门缝之中,等到他们都没声息之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案几那边可以看见隐隐约约的光亮,其他地方都很黑,我打开了一个火折子,在房间里翻找。
良久,待我触碰到一个玉瓶,一间密室在我面前缓缓打开。
那密室寒气逼人,走近一点便觉得刺骨的寒冷。
我觉这密室一定不简单,结婚两年多,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那密室开始是一段冗长的甬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了一会便有一道石门拦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