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她。”
“长得挺清纯的，没想到这么有手段。”
“听说对方能当她爷爷了，真下得去口啊。”
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在我的位置上坐下。
顾思瑶和她的跟班们正聚在一起，看到我进来，她们的笑声更大了。
“哟，我们的大忙人来了。”一个叫李娜的女生阴阳怪气地说，“昨晚伺候老头辛苦了吧？”
哄堂大笑。
顾思瑶靠在椅子上，像个女王一样欣赏着我的窘迫。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无地自容。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这些流言蜚语，对我来说，不痛不痒。
我连和她父亲结婚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在乎几句骂名？
我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准备预习。
李娜见我不理她，觉得失了面子，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
“喂，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有事？”
我的冷静似乎激怒了她。
“装什么装！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这种人真让人恶心！”
“李娜。”我忽然笑了，“你这么卖力地替顾思瑶出头，她给你多少好处？”
李娜的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我跟思瑶是朋友！”
“是吗？”我慢悠悠地说，“我听说你最近在申请一个出国交换生的名额，竞争很激烈吧？”
李娜的表情一僵。
我继续说道：“很不巧，我‘包养’的那个老头，是学校的董事之一，对这个名额，有最终决定权。”
我顿了顿，凑近她，压低声音。
“你说，如果我跟他吹吹枕边风，这个名额……会落在谁头上？”
李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周围的同学也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畏。
顾思瑶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来。
“沈清欢，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站起身，与她对视，气场丝毫不输，“顾思瑶，你以为这里还是高中吗？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地欺负我？”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
“你散布谣言，是想让我身败名裂，被学校开除？”
“我告诉你，不可能。”
“因为你口中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你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喊一声‘爸’的人。”
“而我，”我停在她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是他的妻子。是能决定你零花钱多少，甚至能不能继续待在顾家的，你的后妈。”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反转震得说不出话。
顾思瑶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精彩纷呈。
她想反驳，却发现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她引以为傲的家世，成了我最有力的武器。
她用来攻击我的手段，反而成了衬托我权势的背景板。
这一局，她又输了。
05
顾思瑶在学校的第一次交锋，以她的惨败告终。
她气冲冲地跑出了教室，一整天都没再出现。
而我，一战成名。
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那些曾经鄙夷我的目光，都变成了敬畏和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