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胖-子嫌恶地推开我，“傅总，你这宠物，可真够没用的！”
傅斯年没有看我，只是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弄脏了王总的衣服，知道该怎么做吗？”他淡淡地开口。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跪下，舔干净。”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怎么？”他挑了挑眉，“不愿意？还是说，你的嘴，只愿意伺候那个姓温的医生？”
我的心，被他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会因为我手上划破一个小口子就心疼不已的男人，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要求我去舔另一个男人裤子上的酒渍。
原来，不爱了，真的可以这么残忍。
我没有动。
这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尊严。
“看来，是真的不听话了。”傅斯年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
“许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舔，还是不舔？”
我闭上眼，一滴清泪，终于还是从眼角滑落。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滚。”
3
我的反抗，换来的是傅斯年更疯狂的报复。
他把我拖出包厢，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扔进了车里。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我蜷缩在角落，头痛得像是要裂开，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有锤子在狠狠地砸我的脑袋。
我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温屿打来的。
傅斯年一把夺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
“念念，是我。”温屿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怎么样？我听说傅斯年把你带走了。你别怕，我……”
“温医生，”傅斯年冷笑着打断他，“这么晚了，还对我的人这么关心。看来，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电话那头的温屿愣住了。
“傅斯年？你把念念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怎么样，就不劳你这个奸夫操心了。”傅斯年猛地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路边。
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
“许念，给你那个野男人说句话。”
我咬着唇，不肯开口。
“说！”他怒吼道。
“傅斯年，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电话那头的温屿也怒了，“念念她不是……唔……”
电话里传来一阵闷响和挣扎声，然后，通话被挂断了。
我知道，傅斯年派人去找温屿的麻烦了。
“心疼了？”傅斯年看着我煞白的脸，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别急，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所有帮你的人，所有在乎你的人，都因为你，一个个地，被我毁掉。”
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别墅。
第二天，我从新闻上看到了温屿的消息。
他被医院停职了。理由是，涉嫌收受病人巨额贿赂。
我知道，这是傅斯年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