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漂亮。"训练结束后，周扬递给她一瓶水，"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林嘉怡接过水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一阵微小的电流似乎从接触点窜上来。"谢谢，"她低头掩饰突然发热的脸颊，"我丈夫从来不喜欢我穿这种风格。"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周扬面前主动提起程远，仿佛在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她已婚的身份。
但周扬只是歪了歪头："那他可真不懂欣赏。你穿什么都好看，但这种风格特别...耀眼。"
更衣室里，林嘉怡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因运动而泛红，眼睛闪闪发亮。她想起刚才周扬夸她时真诚的眼神，想起他帮她调整姿势时手掌的温度，一种久违的悸动在胸腔蔓延开来。
手机震动，程远发来消息："还在加班，别等我了，早点休息。"
林嘉怡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打开与周扬的聊天窗口。上周他们聊到城东新开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周扬说那里的提拉米苏是全城最好吃的。
"那家意大利餐厅，"她打字的手指微微发抖，"你说要带我去尝提拉米苏的，还算数吗？"
回复几乎是立刻到来："当然！今晚？我八点下班。"
林嘉怡深吸一口气，删掉了原本想好的借口——"只是朋友间的晚餐""刚好我也想吃意大利菜"。她直接回复："好，我等你。"
晚餐比想象中更愉快。周扬讲他运动员时期的趣事，模仿他的教练说话，逗得林嘉怡笑个不停。红酒一杯接一杯，提拉米苏确实美味，但更让她沉醉的是周扬注视她的方式——仿佛她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关注的人。
"你丈夫经常加班吗？"周扬突然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酒杯。
林嘉怡的笑容僵了一瞬："最近...很频繁。"
"他不担心这么漂亮的妻子一个人在家？"周扬半开玩笑地说，但眼神很认真。
"我们结婚七年了，"林嘉怡转动婚戒，"激情总会褪色的，不是吗？"
周扬伸手覆住她的手："那只能说明他没找对人。"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嘉怡心底某个锁了很久的门。离开餐厅时，周扬叫了代驾，说要送她回家。在车后座，借着酒意，他们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然后是嘴唇。周扬的吻热烈而急切，与程远最近程式化的晚安吻天壤之别。
"去我那里吧，"周扬在她耳边低语，"就今晚。"
林嘉怡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推开他，应该想起家里那个虽然冷淡但从未背叛她的丈夫。但酒精、寂寞和周扬年轻的身体组成了一种她无法抵抗的诱惑。
"好。"她听见自己说。
第二章 双重生活
程远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公寓一片漆黑，只有玄关处的小夜灯亮着。他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轻声呼唤："嘉怡？"
没有回应。他走进卧室，床铺整齐，显然没人睡过。程远皱眉，拿出手机拨通妻子的电话——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他查看了家里的智能系统，林嘉怡最后一次进门记录是昨天早上。这意味着她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回家了，而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即使去闺蜜家过夜，她也会提前告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