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花？”外婆的声音带着慈爱。
“嗯，带他散步，看到路边的野花野草，眼睛都挪不开。”女人笑着说，语气里满是宠溺。
外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抱着那本《植物图谱》，走到靠墙的一个书架前，踮起脚，从最上层一个相对干燥的格子里，取出一个扁平的木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纸张，有些是硬卡纸，有些是厚实的特种纸，边缘都切割得整整齐齐。
“阿婆，这是？”女人好奇地问。
“做书衣剩下的边角料，”外婆解释道，手指在那些纸片上划过，挑选着，“扔了可惜，就收着，有时候给小孩子做识字卡，或者包个书角。”她抽出一张坚韧的浅棕色麻纹纸，一张印着细小蓝色碎花的厚纸，还有一张是带着植物纤维纹理的米白色纸。
她拿着纸走回书案，又取来剪刀、直尺和一瓶特制的植物胶。外婆的动作从容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剪刀在纸上游走，发出干脆利落的“嚓嚓”声。很快，三张形状规整的长方形纸片出现在案上。
“来，阳阳，”外婆拿起那张米白色带纤维纹的纸片，递到小家伙面前，“摸摸看。”
阳阳好奇地用小手抓挠着纸面，感受着那粗糙又独特的纹理，发出咯咯的笑声。
外婆拿起那张浅棕色麻纹纸，用胶水仔细地粘在硬纸板图鉴的封面上，动作轻柔又精准，确保没有一丝气泡和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