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狗屁系统，从头到尾都在配合这场骗局，发布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用惩罚来逼迫他就范！
“好，好得很！”陈凡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苟活下去，现在看来，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冷霜，系统……你们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他抬起头，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慌乱和谄媚，只剩下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他看向小翠，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小翠妹子，你想不想活下去？想不想摆脱这种任人宰割的日子？”
小翠被他看得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陈凡微微一笑，指了指窗外：“外面的世界很大，不是只有这座皇宫，不是只有当生育工具这一条路。”
“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就能让你，还有更多像你一样的人，过上真正的日子。”
他知道，是时候开始布局了。而眼前这三个被压迫到麻木的宫女，或许就是他破局的第一步。
03 破局之始
小翠被陈凡的话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不、不敢的！陛下是天，我们做奴婢的，哪敢有这种心思……”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神里满是被戳破心思的惶恐。旁边两个宫女也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地往门口退，仿佛想立刻逃离这个“大逆不道”的人。
陈凡却早有预料，他没有逼得太紧，反而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别急着拒绝啊。我问你，你们每天活得开心吗？”
小翠愣住了。
开心？
这个词对她们来说太陌生了。自从被选入宫，她们就成了没有自我的工具，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完成陛下的命令，如何在严苛的规矩下苟活，哪敢奢望“开心”二字？
“你看，”陈凡摊了摊手，眼神锐利如刀，“你们连开心是什么都快忘了。冷霜把你们当成生育的容器，完成任务是应该的，完不成就要受罚，甚至丢掉性命。这跟圈养的猪羊有什么区别？”
“你、你胡说！”另一个宫女厉声反驳，声音却没什么底气，“陛下是为了女儿国的未来！我们能为陛下分忧，是天大的荣耀！”
“荣耀？”陈凡嗤笑一声，“被人用铁链锁着，像牲口一样被逼着生孩子，这叫荣耀？那你们告诉我，之前那三个男人，死的时候也觉得荣耀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个宫女心上。
那三个男人的惨状，她们虽然没亲眼见过，却也听宫里老人偷偷说过——被灌了药之后，疯疯癫癫，最后精疲力竭而死，尸体都被扔去喂了后山的野兽。
想到那画面，小翠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陈凡看火候差不多了，语气放缓了些，带上了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我知道你们怕。冷霜统治女儿国这么多年，早就把‘服从’刻进了你们的骨头里。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她真的是为了女儿国吗？”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如果她真的在乎子民，为什么明知你们怀不上，还要逼我做这种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对待我们这些‘外来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