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那个京圈太子爷,只因他婚内出轨,还当着我的面叫别的女人“宝贝”。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冷暴力几天就回来求我。
可他却当着我的面,把那条撕烂的丝袜扔到我脸上,嘲讽我:“一个连我玩腻了的女人都算不上的货色,还敢提分手?”
我心如死灰,转身就走,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种人有瓜葛。
直到我回老家相亲,那个被我甩了的京圈太子爷,竟成了我新老板的死对头。
而我,才是他费尽心机,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
01
我死死地盯着路彦的嘴唇。
那张吻过我无数次的嘴唇,此刻正贴在另一个女人的耳边,亲昵地、缱绻地吐出两个字:“宝贝。”
“宝贝”是陆橙,他乐队里新来的贝斯手,一头惹眼的脏辫,唇上穿着和我同款的唇钉,但她笑起来比我野,也比我更放得开。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耳膜,也割着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站在这里,像个格格不入的笑话。
身上这件为了他生日特意挑选的香槟色吊带裙,在周围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显得廉价又可笑。
三年的隐忍和卑微,像潮水般涌上我的喉咙,咸涩得发苦。
我曾以为,我能用温柔和顺从,捂热京圈太子爷路彦这块寒冰。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摆平那些狂热粉丝的骚扰,为他打理乱成一团的公寓,甚至为他那些层出不穷的“妹妹们”找尽借口。
我告诉自己,他只是玩心重,他只是还没长大。
直到此刻,我看着他将陆橙搂在怀里,任由那个女孩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纹身上画着圈,我才终于明白,他不是没长大,他只是没想过要和我一起长大。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周围的朋友们投来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音乐声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路彦终于看到了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没有松开怀里的陆橙,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仿佛我是一个不请自来的麻烦。
我看着他,三年的爱恋与委屈在胸口翻涌,最后只化成一句颤抖的话:“路彦,我们分手吧。”
我说出这三个字时,心里竟然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幻想。
我以为他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后那样,先是冷暴力,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等我快要绝望时,再开着他那辆骚包的法拉利出现在我楼下,用一个吻堵住我所有的话。
然而,我错了。
路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松开了陆橙。
陆橙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顺手从吧台上拿起一杯酒,递到路彦嘴边。路彦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眼神轻佻又残忍。
“周念,你脑子坏掉了?”他慢悠悠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分手?你配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捏住了我裙摆下黑色丝袜的边缘。
我的心猛地一沉。
“嘶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清晰地盖过了酒吧的音乐。
我腿上一凉,那双我早上精心穿上的丝袜,从大腿处被他一把撕开,裂口一直延伸到脚踝,像一条丑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