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阴差阳错,如今还是要嫁给他,却不曾想不举的说法竟是子虚乌有。
这样一来,男人没有缺陷,我好像捡了块宝儿。
恰好我又在排卵期,心动之下,很难抵抗如此绝色好男人的诱惑。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躁动,“你先冷静!”
男人鼻血越流越猛,越流越多,我也还没洗完澡,不是行男女之事的好时机。
谁知男人完全不听劝,“冷静不了。”
“不是你说的吗,忍不住就忍不住吧,又不会怎样。”
我愣了一下,欲哭无泪,我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正想着怎么解释才好,男人忽然将我拦腰抱起,朝着淋浴间走去,“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
尴尬、懊恼又无奈。
我红着脸偷瞄男人,却正好对上他滚烫到好像要将人融化的目光。
一瞬间,肾上腺素飙升,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淋浴间的门关上,水声哗啦哗啦,男人体力很好,我全程都缠在他身上,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我躺在张豪的床上,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颊滚烫的同时又觉得刺激。
虽然昨晚完事后,我筋疲力尽到迷迷糊糊,发生啥事也记不太清了,但我记得最后是张豪将我抱到床上,然后我就一觉睡到现在。
活好多金又温柔,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
我正犯花痴,房间门被敲响。
“咚咚咚~”
“凤儿,醒了吗?”
甜美的嗓音温柔似水,是莫姨,我赶紧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却蓦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来的时候,除了手机啥也没带,根本没衣服穿。
不穿衣服见人,不雅。
让长辈等太久,不礼貌。
无奈,索性躲回被窝中。
“莫姨,我醒了,您请进。”
“咔嗒。”
门被推开,莫姨手挽几条碎花裙进来,身后跟着保姆,保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