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震。
那不是春秋时期的纹饰。
那是……共济会的标志?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符号已消失。
是我眼花了吗?
还是,这时代,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2 孔子竟偷偷玩“剧本杀”?
我跟着孔子进了鲁国宫廷。
不是作为弟子,而是“顾问”。
是的,你没听错。
孔子向国君推荐我,说我是“西方奇士,通晓天道,善记万言”。
国君一听,立马召见。
我被带到大殿,跪坐在席上,面前是青铜酒樽,空气中飘着熏香。
国君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眼神疲惫。
“听闻你能记下整部《诗经》?”他问。
我点头:“不仅能记,还能讲。”
他来了兴趣:“讲讲看。”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用现代演讲技巧+脱口秀节奏,讲《关雎》的爱情观。
“各位,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首诗其实是个‘舔狗文学’经典案例?”
满殿哗然。
孔子瞪我。
我继续:“君子追求淑女,追不到就‘辗转反侧’,这不就是现代人说的‘单相思痛苦’吗?但最后呢?‘琴瑟友之’‘钟鼓乐之’——说明只要坚持,终成眷属!”
国君哈哈大笑:“妙!妙啊!”
他当即封我为“礼乐顾问”,月俸十石。
我心想:这不比哈佛起薪高?
但高兴没多久,我就发现不对劲。
朝中大臣对我敌意满满。
尤其是那个叫孟懿子的大夫,每次见我都冷笑:“一个无名小卒,竟得君宠,岂非滑稽?”
我懒得理他。
真正让我震惊的,是孔子的“私教课”。
那天晚上,我被他叫到书房。
“峰梓,今日朝堂之上,你所言甚妙。”他低声道,“但有些话,不可明说。”
我点头。
他忽然从案下抽出一卷黑布包裹的竹简。
打开一看,我差点吓尿。
上面画着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