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公司组织团建，我无意间听到她跟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 顾雪曼的声音压低了些，眼神严肃，“她说‘数据还没拿到，再给我点时间’，还提到了‘量子通信’‘核心参数’之类的词。我当时没太在意，以为是她自己的实验项目，可后来想想，她不是做生物研究的吗？怎么会关心量子通信的核心参数？”萧烬寒的心脏 “咯噔” 一下，顾雪曼的话像一颗石子，在他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他想起陈菲菲最近总是问起他的工作，想起她昨天刻意打听物理隔离硬盘的位置，想起她手机里偶尔出现的陌生号码 —— 这些之前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串联起来，形成了一条让他心惊胆战的线索。
“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萧烬寒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愿意相信那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会和 “核心参数” 扯上关系。
顾雪曼看着他眼底的挣扎，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是我听错了。但萧烬寒，咱们手里的技术关系到国家安危，容不得半点侥幸。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留意一下，比如她的手机，或者她平时接触的人。”
萧烬寒沉默了。他不是没怀疑过，只是每次看到陈菲菲温柔的笑容，心里的怀疑就会被他强行压下去。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多心，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深爱的人，可能对自己别有目的。那天的总部汇报很顺利，萧烬寒修正了数据误差，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评价。可他心里却沉甸甸的，顾雪曼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晚上，陈菲菲约他在江边的西餐厅吃饭。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夜景，陈菲菲兴致勃勃地跟他聊起最近看的电影，语气依旧温柔，可萧烬寒却没了往日的兴致。他看着陈菲菲的脸，试图从她的笑容里找到一丝破绽，可看到的依旧是满满的温柔。
“萧哥，你怎么总不说话呀？” 陈菲菲放下刀叉，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今天汇报不顺利？”“没有，很顺利。” 萧烬寒勉强笑了笑，“对了菲菲，你上次说的那个生物实验，进展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数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