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菜串不辣，” 李明指着韭菜串，“给孩子尝尝？”
妇人给孩子买了串韭菜，小孩咬了一口，含糊道：“娘，好吃！”
渐渐地，围过来的人多了。有人好奇，有人图便宜，你一串我一串地买起来。王二负责收钱，赵小六帮忙递串，李明埋头烤串，额头上全是汗，心里却热乎乎的。
太阳落山时，带来的串全卖光了。王二把钱倒在地上，一数，居然有三十七文！除去本钱，还赚了二十多文。
“娘的，比讨一天强多了！” 王二数着钱，手都在抖。
赵小六咧着嘴笑：“李哥，你真行！”
狗蛋和丫蛋拿着用赚来的钱买的糖块，含在嘴里，甜得眯起了眼。李明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这唐朝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第五章 添个帮手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天黑才收摊，赚的钱越来越多，不仅能吃饱，还能攒下几文。王二把破庙打扫了一遍，又找了些干草铺成床，总算不用挤在一堆了。
这天收摊时，一个瘸腿的汉子凑过来，看着他们收拾东西，吞吞吐吐地说：“几位大哥……能不能……带上我？”
汉子约莫四十多岁，腿有点跛，脸上一道疤，看着挺吓人，但眼神里带着讨好。李明认得他，也是这一带的乞丐，前几天被别的乞丐欺负，还是王二帮了他。
“你会干啥？” 王二警惕地问。
“我……我会劈柴，会挑水，还会算账。” 汉子赶紧说，“以前我爹是开杂货铺的，我跟着学过算术。”
李明心里一动。他们现在每天算账都靠王二掰手指头，经常算错。要是有个会算账的，能省不少事。“你叫啥？” 他问。
“姓周，叫我老周就行。” 汉子搓着手，“我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行。”
王二看了看李明，李明点点头。“行，” 王二说，“明天过来帮忙，要是偷懒，就滚蛋。”
老周喜出望外，连连作揖：“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第二天，老周果然来了。他虽然腿瘸，但干活麻利，劈柴挑水一点不含糊。收摊后算账，他拿出根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很快就算清了赚了多少，花了多少，比王二快多了。
“你这手本事，咋成了乞丐？” 李明好奇地问。
老周叹了口气：“前年家里着火，爹娘没了，铺子也烧了，我为了救东西，腿被砸伤了，就成了这样。” 他摸了摸腿，眼里有点红。
大家都沉默了。谁在这乱世里还没点伤心事呢？
“以后跟着咱好好干，” 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保你饿不着。”
老周用力点头，眼眶更红了。
有了老周帮忙，他们更从容了。王二负责采买，赵小六和老周打下手，李明专心烤串，狗蛋和丫蛋则负责拾柴火、擦桌子，像个小团队了。
第六章 麻烦上门
日子好了没几天，麻烦就来了。这天他们正忙着，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走过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盯着他们的摊子，阴阳怪气地说：“这地方是老子罩着的，摆摊得交保护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