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年轻警员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调出了另一个窗口。那是系统里存储的、张全福生前在单位录入的一张证件照。照片上的老张，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对着镜头有些局促地笑着，眼角的皱纹很深。
年轻警员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缓缓地将那张证件照的电子档，拖拽过来，小心翼翼地叠放在监控画面里那个后座模糊影子的轮廓上……
嗡——！
我的大脑里一片轰鸣！仿佛有千万只毒蜂同时炸了窝！
照片上老张那张带着生活重压的、疲惫却朴实的脸，其轮廓、其头部的角度、其肩膀的线条……竟然与监控画面上那个模糊到几乎要消散的、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影子……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照片上老张那有些佝偻的肩膀，恰好嵌在影子模糊的肩部轮廓里；他那张因为常年抽烟而略显干瘪的脸颊线条，与影子头部侧面的阴影弧度完美吻合；甚至照片里他习惯性微微歪着头的角度，都和监控里那个僵硬后座的影子如出一辙！
冰冷的空气瞬间被抽干，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氧气。胃里翻江倒海，冰冷的恐惧混合着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老张……三天前就摔死在老鹰嘴崖底的老张……他那据说瞬间朽烂的躯体和车辆……现在……现在却以这样一种无法理解、亵渎生死的恐怖方式，出现在那个追命鬼影的摩托后座上？！
“这……这他妈……”年轻警员也彻底懵了，脸色变得比我还难看，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张诡异重叠的影像，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看醉鬼的鄙夷，而是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值班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嗡嗡声，像垂死者的呻吟。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值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