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 陈默声音发紧。 赵五咧嘴笑，露出黄牙："兄弟，这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第 5 章《矿难疑云》
矿工罢工那天，风沙卷着雪子。赵五带着衙役冲过去，铁链甩得哗哗响。陈默看见一个少年被打得头破血流，怀里还抱着半块发霉的饼。
"住手！" 陈默扑过去，却被赵五推开："少管闲事！"
夜里验尸时，陈默发现死者指甲缝里有木屑 —— 不是窒息死亡该有的痕迹。他想起白天在矿洞看到的支撑木，切口平整得像被锯过。
"别查了。" 赵五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把玩着那半块虎符，"你娘没告诉你，你爹是怎么死的？"
陈默猛地拔刀，却被赵五轻松夺下："你爹当年也发现了银矿的事，结果呢？' 通敌叛国 '，满门抄斩。"
第 6 章《背叛之夜》
"今晚带你抓大鱼。" 赵五拍着陈默的肩，矿灯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走到矿洞深处，赵五突然转身锁死石门，外面传来轰隆声 —— 塌方了。
"为什么？" 陈默捶打着石门。 赵五的声音隔着石头传来："别怪哥，要怪就怪你知道得太多。" 石缝里塞进张纸，上面是陈默的签名，却比他平时写的潦草得多。
"伪造的。" 陈默冷笑。 "没人会信你。" 赵五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们会说你畏罪潜逃，坠崖身亡。"
陈默靠着石壁滑坐下来，突然摸到母亲给的虎符 —— 和石壁凹槽刚好吻合。
第 7 章《女真线索》
虎符转动的瞬间，石壁缓缓移开。里面是间密室，桌上摆着银锭模具，内侧刻满女真文。陈默对照着母亲教的字符念出来："一月三千两......"
墙角有本账本，夹层里藏着张密会记录，朱砂写的日期正是父亲 "通敌" 案的前三天。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陈默赶紧躲进暗格。
"都安排好了？" 是赵五的声音。 "放心，" 另一个人说，"后金那边已经收到货了。" 陈默认出那声音 —— 知府的师爷。
等人走后，陈默从暗格出来，发现账本最后一页画着张地图，张家口的位置被圈了红圈。他把虎符塞回怀里，外面的风雪好像小了些。
第二部分：朝堂线
第 8 章《东林援手》
陈默在矿洞密道躲了三天，出来时胡子都结了冰碴。刚走到山口，就看见一队锦衣卫举着 "东林党" 的旗帜疾驰而来。领头的官员勒住马，官服上绣着只白鹭："可是延绥镇的陈默？"
"正是。" 陈默握紧虎符。 官员翻身下马："在下凌云霄，奉旨提审银矿案。" 他挥退左右，低声说，"令尊是我恩师，我不会让忠臣蒙冤。"
公堂上，凌云霄指着赵五的供词："漏洞百出！" 突然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赵五，你说陈默通敌，可有证据？" 赵五脸色煞白："有... 有账本..." "那是你模仿的笔迹！" 凌云霄冷笑，"来人，把这诬陷忠良的狗东西打入大牢！"
当晚，凌云霄收陈默为门生："跟我去北京，我教你如何在这官场立足。" 凌府书房里，陈默发现书架上的《孙子兵法》有批注，"兵者诡道也" 的 "诡" 字部首被加粗，像个钥匙孔。
第 9 章《密信术》
"锦衣卫的密信术，讲究 ' 字为骨，标点为魂 '。" 凌云霄用毛笔蘸着朱砂在纸上写，"之乎者也这些虚词，就是咱们的标点符号。" 他故意漏掉 "密钥每日更换" 的关键步骤，陈默却假装没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