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写信给东林党领袖时，陈默在 "魏党罪证" 四个字旁边画了个极小的三角形 —— 女真文 "银" 字。信刚送出，就看见凌云霄的贴身小厮鬼鬼祟祟进了书房。
"月色真美啊。" 次日凌云霄闲聊时突然说，陈默心头一凛 —— 农历十五正是银矿走私的日子。他想起皇帝的木工活，那些桌腿的角度看着就像地图上的山脉走向。
"陈兄弟在想什么？" 凌云霄笑问。 陈默低头磨墨："在想学成密信术后，如何为恩师报仇。"
第 10 章《魏党罪证》
凌云霄递给陈默一叠账册："这是魏忠贤贪污军饷的证据，你交给东林党领袖。" 陈默翻到最后一页，发现日期是去年的。
"怎么都是旧账？" "新账还没归档。" 凌云霄眼神闪烁，"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东林党会议上，一个白胡子官员盯着陈默："你一个陕北皂隶，怎么突然成了凌御史的门生？" "我..." "够了！" 领袖拍板，"不管他是谁的人，有魏党罪证就好。" 陈默注意到，有人偷偷把账册抄了份，塞进袖中。
回去的路上，陈默被个小太监拦住："魏公公请您喝茶。" 茶盏底下压着张纸条："小心凌云霄，他是九千岁的人。"
第 11 章《党争漩涡》
朝堂辩论辽东政策那天，陈默站在殿外，听见东林党领袖高喊："主和！" 阉党御史立刻反驳："主战！" 唾沫星子飞得像下雨。
"你怎么看？" 凌云霄低声问。 陈默想起矿上的矿工："屯田固边，让百姓有饭吃。" "糊涂！" 凌云霄拽他后退，"党争面前，国事算个屁！"
散朝后，两拨人同时塞给陈默密信。东林党让他诬陷凌云霄贪污，阉党让他指证东林党通敌。陈默把两封信都烧了，灰烬里露出个 "魏" 字 —— 两封信的纸张都是东厂特制的。
夜里抽查军粮，陈默发现麻袋底下全是发霉的糙米。"这怎么吃？" 他质问粮官。 粮官冷笑："爱吃不吃，边军都这样。"
第 12 章《锦盒秘密》
凌云霄外出督查那天，陈默用虎符打开了书房的锦盒。里面是魏忠贤的手谕："速查陈邦瞻旧部，一网打尽。" 手谕右下角盖着个 "忠" 字印，和锦盒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孙子兵法》的批注突然有了意义 ——"诡道" 对应诏狱牢房编号，"兵者" 指锦衣卫密探。陈默模仿凌云霄的笔迹写了封假信："东林党名单已得，静待时机。"
刚把信放进暗格，就听见门外有动静。陈默赶紧躲到书架后，看见凌云霄和个太监说话："那小子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