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膝跪地：“臣必不负所托。”
起身时，我看见他鬓角竟有几根白发——他才三十三岁。
11
我刚退出殿门，王承恩追上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虎符已现，下一步：杀骆养性。”
落款依旧是——“未来的你”。
我盯着那行字，后背一阵发凉。
骆养性刚救我一命，未来的我却要我杀他？
这到底是预言，还是圈套？
12
天边泛起鱼肚白，雪又下了起来。
我站在紫禁城廊下，手里攥着纸条，感觉有一张更大的网正悄悄收拢。
“行，”我低声对自己说，“你们要玩，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本章完】
【第五章 意外：李自成提前一月起兵】
1
腊月十四，清晨五点，天还没亮，我正蹲在神机营靶场啃硬得像铁的馒头。
“大人！八百里加急！”
传令兵连滚带爬冲进来，脸冻得紫红，手里举着一封鸡毛信，上面“羽林飞骑”四个朱字已经被雪水糊花。
我撕开一看，脑袋嗡一声——
“闯贼李自成，于太原誓师，号‘奉天倡义大元帅’，檄文指名道姓：‘李乘，建虏细作，祸乱中华，天下共击之！’”
落款时间是腊月初十——比我知道的历史整整提前一个月！
2
檄文抄件摊开，我一行行扫过去，手止不住抖。
“……李乘者，伪托天朝，实为建奴第十三子，欲献京师于虏酋……”
后面列了十条“罪状”：
一、蛊惑圣聪，擅杀首辅；
二、伪造虎符，调关宁铁骑入卫，实则引清兵入关；
三、私开内库，散金于军，收买人心；
四、……
我越看越离谱，偏偏每一条都能对上我这几天干的事——杀周延儒、拿虎符、发军饷。
“这他妈谁写的？”我骂出声。
赵光远凑过来，小声提醒：“大人，闯贼里有个军师，叫牛金星，前朝举人，笔杆子毒得很。”
我心里一沉：牛金星提前出山，说明李自成这次不按牌理。
3
来不及多想，我拎着檄文直奔乾清宫。
崇祯正对着地图啃指甲，见我进来，直接把手里折子摔地上：“看完了？”
我点头。
“太原总兵周遇吉呢？”
“折子说战死。”
崇祯沉默三秒，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啊，死得好！省得朕砍他头。”
我知道他气疯了——太原一失，京师门户洞开，闯军最多十天就能抵京。
4
“吴三桂那边？”我试探问。
崇祯揉太阳穴：“昨夜刚发第二道密诏，催他星夜入关。可……”
“可什么？”
“吴襄回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