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大得能摆下我整个饺子馆。
我坐在真皮沙发上，屁股都不敢挪动，生怕把这看起来比我命还贵的家具坐坏了。
"喜欢吗？"梦莲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连衣裙，衬得皮肤像雪一样白。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声音，走路像只猫。
"喜欢什么？这沙发？"我拍拍坐垫，"确实比我店里那把二手市场淘的破椅子舒服。"
"我是问，"她在我对面坐下，双腿交叠，"你喜欢这个职位吗？"
"月薪五万就陪吃陪玩，傻子才不喜欢。"我咧嘴一笑，"不过梦总，咱们这算包养关系吗？得说清楚，我卖艺不卖身的。"
梦莲眯起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你的工作细则。第一条，每天中午陪我吃午饭；第二条，随叫随到；第三条......"
"第三条该不会是暖床吧？"我翻开文件，愣住了，"等等，这条'必须随时报告行踪'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的东西，我得知道在哪。"
我吹了声口哨："哇哦，这占有欲，比我前女友查手机还狠。"
"你有前女友？"梦莲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
"呃，大学时候的事了..."我后背一凉，赶紧转移话题，"这第四条'不准与其他女性单独相处'也太离谱了吧？我那饺子馆可是有不少女顾客的。"
梦莲放下咖啡杯，杯底碰到托盘发出清脆的"叮"："你可以选择关掉饺子馆，我养你。"
"那可不行。"我摇头，"饺子馆再小也是我的命根子。"
"命根子？"她玩味地重复这个词，目光往下扫了扫。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梦总，您这眼神让我有种被视奸的感觉。"
她轻笑一声，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坐着，她站着，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裙子的深V领口。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她手里多了条领带。
"低头。"她命令道。
我乖乖低头，她将领带绕在我脖子上，动作轻柔得像在给宠物系项圈。
领带慢慢收紧，我能闻到她手腕上的香水味，像玫瑰混着烈酒。
"从现在起，"她凑近我耳边，气息喷在我耳廓上，"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咽了口唾沫："梦总，您这是职场性骚扰。"
"不，"她将领带结推到合适的位置，"这叫员工培训。"
领带系好了，她却没松手，反而拽着它把我拉得更近。我们的鼻尖几乎相碰，我能数清她的睫毛。
"叶航，"她轻声说，"别让我失望。"
那一刻，我确信自己签的不是劳动合同，而是卖身契。
中午，梦莲带我去公司餐厅。
一路上所有员工都低头问好，眼神却偷偷往我身上瞟。
我猜他们一定在好奇，这个穿得像大学生的家伙凭什么走在总裁身边。
餐厅有专门的高管区，菜品精致得像艺术品。
我对着面前的牛排发愁："这玩意有全熟的吗？我中国胃吃不惯带血的。"
梦莲招手叫来厨师："给他煎到像鞋底一样硬。"
"谢谢啊。"我冲厨师笑笑，"顺便问问，能给我双筷子吗？"
周围几桌高管的表情像看见有人用痰盂喝红酒。
梦莲却笑了："给他筷子，再拿瓶老干妈。"
老干妈配牛排，我吃得津津有味。梦莲只吃了两口沙拉就放下叉子，专注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