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北第一千金,自小在爱里长大的我任性娇纵。
看上月氏的二公子月清尘后,我厚着脸皮追了他五年。
可成婚十年后,我决定成全他和他的白月光。
“月清尘,我们离婚吧。”
月清尘惊讶的双眸里映出我淡淡的笑。
玄关处的丝绒盒子里有他每次和好都会送我的黑卡,总共100张。
“我说过了,攒够100张,我就成全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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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不顾父母反对,宁愿净身出户也要嫁给当时月氏的公子哥月清尘。
十年后,我拖着脆弱不堪的身体,在月清尘和他的情妇面前求他放过我。
“月清尘,你放我走吧,以后这个家就是你和怀意的爱巢,不会有人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也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和怀意妹妹的亲密时光。没了我,你的生活会更好,我求你,让我离开。”
我提着不多的行李,在被意外归家的月清尘堵在门口后,卑微地哄着他。
明明刚小产不足一周,医生千叮万嘱要好好静养,我却再也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归家静养的漫长的六天,每晚,我都要忍着小腹传来的持续绞痛,在月清尘和周怀意刻意提高的浪荡言语里辗转难眠。
医院开的止痛药不能多吃,药效却只有八个小时,月清尘不让他投资的那家医院给我开特效止痛药。
“家里的一个保姆而已,也配吃我专门进口给怀意生产准备的特效止痛药?”
每个深夜,在我因为失去和月清尘的孩子承受着身心上巨大的痛苦时,月清尘在做什么呢?
第一晚,他和周怀意在主卧翻云覆雨到清晨;
第二晚,客厅和沙发到处都是他们爱过的痕迹;
第三晚他们选在了厨房,事后周怀意让人来打扫,月清尘却说:“别,就晾在这好了,让那个整天只知道惺惺作态的付朝夕看看,我月清尘到底最爱谁。”
第四晚,离我只有一墙之隔的更衣间里,月清尘和周怀意把柜子撞得咚咚作响。
第五晚,月清尘先是喝醉了,误把出来吃药的我认成周怀意,他身上酒气刺鼻,将我拉着困在厨房的墙壁上,委屈地问我为什么最近不和他吵闹了。
我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周怀意。”
毕竟在这个家里,只有周怀意才有向他肆意吵闹的权力。
而我,一个在他眼里心胸狭隘、几次三番迫害周怀意的恶毒原配,从来都没有这项特权。
月清尘愤怒地抓住我的肩膀,一条腿卡在我两腿之间,下腹的伤口还没愈合,我顿时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
“我没认错,付朝夕,我找的就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在怀意回来后你就变了?当初你明明说过,就算怀意回来,你也能把她当作亲妹妹来看待的,怀意那么好,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我是说过将周怀意当亲妹妹来看待,可那时候,月清尘的原话是“怀意家里破产,我想你应该能感同身受,朝夕,我要把她接来家里住。从此以后,你们姐妹相称,可好?”
以及那句我记到现在的“我已经跟你成婚了,你永远是我的正妻,怀意没有家,她只有我了,可是因为你,我也只能让她做三,付朝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回忆被月清尘霸道的啃咬和伤口撕裂的疼痛打断,我醒过神,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颈侧,嘴唇覆盖的地方一片湿热,又啃又咬的力度像是恨极了我,却又掺着莫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