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力传来的瞬间，林薇疼得尖叫出声。锁骨像是要被硬生生扯断，砖石摩擦着皮肤，火辣辣的疼。更让她羞耻的是，身体的晃动让裙摆彻底滑到了大腿根，她能感觉到张扬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腿部，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砖缝里微微滑动，但只是徒劳 —— 就像陷在泥沼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停！” 她哭喊着，“别拉了！”
张扬立刻松了手，林薇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去，指尖擦过他的手背。“不行，” 他喘着气说，额角渗出细汗，“卡得太紧了。”
夹道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林薇的眼泪糊了满脸，她别过头，不想让张扬看见自己哭花的样子，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狈又暴露的姿态。
“对不起。” 她小声说，声音哽咽，“给你添麻烦了。”
张扬没说话，蹲在她面前，用袖子擦掉她下巴上的泪珠。他的动作很轻，带着点笨拙的温柔。“哭什么，” 他说，“又不是你的错。”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从夹道尽头斜射进来，刚好落在张扬的发梢上，镀上一层金红色。林薇突然发现，他的瞳孔是浅棕色的，像夏天融化的太妃糖。可这发现并没有让她放松，反而因为两人距离太近而更加局促。
“我去拿工具。” 张扬站起身，“你在这儿别动，我很快回来。”
林薇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夹道入口。风又开始吹，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撞到墙上。她缩了缩脖子，试图把裙摆往下拉，却只是徒劳。被卡在墙里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2
张扬离开后的十分钟里，林薇数清了头顶砖缝里的十七根杂草。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教学楼的灯光透过窗户映在对面的实验楼上，像片模糊的星海。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夹道外传来学生的喧闹声，脚步声、说笑声、自行车铃铛声…… 这些平日里最寻常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格外遥远。每一次脚步声靠近，她都会吓得屏住呼吸，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
她试着活动手指，发现左手能勉强弯曲。于是开始数手指：一，二，三，四，五…… 数到第七遍时，夹道入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薇！” 张扬的声音带着点喘息，“我拿了钳子和撬棍。”
他举着手机照明，屏幕光打在脸上，能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手里拎着个工具箱，看起来沉甸甸的。
“你从哪儿弄来的？” 林薇惊讶地问，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自己的裙摆，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后勤处借的，” 张扬把工具箱放在地上，哗啦一声打开，“跟王师傅说实验楼的门锁坏了，他居然信了。”
他拿出撬棍，蹲在林薇身边比划了半天，又放下撬棍，换了把小号的钳子。“我先试试把砖缝撬开点，” 他说，“你要是疼就说一声。”
钳子的尖端插进砖缝，张扬用力一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林薇感觉到锁骨处的压力减轻了一点点，但紧接着就是更剧烈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身体的晃动让她胸前的布料再次摩擦着砖面，那种羞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