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们已触犯私人财产！立刻离开！"
这招果然奏效。那伙人吓得一哆嗦，四处张望寻找声音来源。我趁机操控无人机俯冲，直接撞向光头男的后脑勺。
"操！"他痛呼一声，反手抓住无人机摔在地上。但这已经给了我足够时间——我从内侧打开了配电箱的防护盖，将两根裸露的电线猛地一碰。
"噼啪！"一道电弧闪过，整层楼的应急灯都亮了。光头男手里的斧头正好抵在墙上，电流顺着金属斧刃传导，他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抖动起来，然后重重倒地。
"强哥！"程雪尖叫着去扶他。其他人乱作一团，有人想继续砸墙，有人想逃跑。
我对着门锁开了两枪。巨大的枪声在封闭空间里震耳欲聋，门外瞬间安静如坟场。
"下一枪就打腿。"我对着门禁话筒说，"滚。"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外面恢复了安静。但我没有放松警惕，继续持枪守在门边。果然，五分钟后，一个轻微的响动从阳台方向传来。
我悄无声息地摸过去，看到一个瘦小男人正试图从防火梯爬进我的阳台。雨水打湿了栏杆，他脚下一滑，发出"哎呀"一声。
就是现在。我猛地拉开阳台门，手枪直指他的眉心。那人僵住了，双手高举："别、别开枪！我只是...程雪说你这里有药...我老婆发烧了..."
他的眼神飘忽，右手却悄悄摸向腰间。我没给他机会，一枪打中他的大腿。
"啊——！"男人惨叫着倒地，血立刻在雨水中晕开。我上前缴了他的武器——一把生锈的菜刀。
"撒谎。"我冷冷地说，"程雪根本不在乎谁的老婆。"
男人蜷缩着呻吟，血越流越多。我该怎么做？留他在这里会吸引更多人，扔下去又太残忍...就在我犹豫时，身后传来响动。
林小满站在阳台门口，脸色苍白但神情坚定。她手里拿着医疗包："他需要止血。"
"他是来杀我们的。"
"但他现在没有威胁了。"林小满蹲下身，熟练地检查伤口，"子弹穿过了大腿外侧，没伤到动脉。帮我把他抬进去。"
我站着没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救了他，明天会有十个这样的人找上门。"
林小满抬头看我，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那你说怎么办？看着他死？"
男人的呻吟越来越弱。我想起前世那个被绑在超市门口等死的自己。没有人伸出援手，连亲妹妹都转身离去...
"操！"我弯腰抓起男人的衣领，粗暴地拖进客厅。林小满立刻跟上，铺开急救垫，开始处理伤口。
我站在一旁持枪警戒，看着她熟练地清创、止血、包扎。男人的意识渐渐恢复，眼神却越来越恶毒。
"别以为我会感激..."他咬牙切齿地说。
林小满平静地继续包扎："不需要你感激。但如果你敢带人来报复，下次他不会打腿。"
男人沉默了。包扎完毕，我把他拖到门口，解开一道安全锁："爬着回去。告诉他们，下次来的人别想活着离开。"
关上门，我立刻检查所有防御系统。林小满默默清理着血迹，我们谁都没说话。直到确认公寓安全无虞，我才开口："你冒了很大风险。"
林小满正在洗手，水流冲淡了她手上的血迹："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