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初恋，还联合他谋夺我的全部家产。
我冷静地提出净身出户，自愿放弃所有房产和股权，只求带走女儿。
她欣喜若狂，以为我这个冤大头终于想通了，迫不及待地签下离婚协议。
可她不知道，在她落笔的瞬间，律师早已备好另一份诉状。
她以为的泼天富贵，转眼就变成了百万负债，她彻底傻眼了！
1
结婚六年，我第一次对姜露感到生理性厌恶，是从女儿岁岁那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开始的。
那天我提前结束一场冗长的电话会议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姜露手忙脚乱地抱着岁岁往卫生间冲。
四岁的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嫩的小臂上迅速泛起一片骇人的红。
旁边的餐桌上，一只打翻的马克杯，正冒着丝丝热气。
姜露一边用冷水冲着，一边不耐烦地哄着：「好了好了，哭什么哭，一点都不疼！」
我走过去，掰开她的手，看到岁岁皮肤上的水泡，血液瞬间凉了半截。我迅速拿出烫伤膏，小心翼翼地给女儿涂上。
岁岁在我怀里抽噎，小声说：「妈妈……在看手机，水……水太烫了……」
我看向姜露。
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烦躁地拨了拨刚做好的卷发，一股浓郁又廉价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你瞪着我干什么？我一个人带孩子有多累你知不知道？我不过是回个信息的工夫，她自己就打翻了！孩子哪有不磕不碰的！」
我没说话，只是起身，将桌上那只属于我的，用来泡浓茶的杯子收起来，换上了儿童专用的塑料水杯。
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刺激到了她。
「陆昭，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无声地指责我不是个好妈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当初嫁给你，可不是为了在家当保姆的！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放弃了我的事业，放弃了我的圈子！你现在回来就给我摆脸色？」
她的事业，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开画室。她的圈子，是一群需要她用我的钱来维持下午茶情谊的所谓“闺蜜”。
这些我都清楚，也一直纵容着。
但此刻，看着女儿手臂上那片扎眼的红，我的耐心正被一点点蒸发。
「我只是觉得，给孩子的水温，应该用手试一下。」我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
这种平静比争吵更让她抓狂。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塑料杯弹跳了几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够了！你不就是觉得我没你赚钱多，是个没用的家庭主妇吗？你要是觉得我照顾不好岁岁，那你来啊！你别一天到晚在外面装精英，回家就当大爷！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按下了暂停键。
岁岁吓得不敢再哭，小脸惨白地看着我们。
我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第一次，在这个我用无数个加班夜晚换来的家里，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那晚，姜露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后半夜我听到她在阳台压低声音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委屈的啜泣和几声刻意压抑的娇笑。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夜无眠。
我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烂到根了。
2
从那天起，姜露变得格外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