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是无数个我。
有的被钉在十字架上，有的长出翅膀，还有的正在吞噬丧尸。最中央的图案最大——银色长发的男人站在尸山顶端，背后悬着血月。
甜甜停在最后一道铁门前。
门缝里渗出蓝光，伴随着液体滴落的声响。她转身看我，竖瞳缩成细线。
"欢迎回家，S-01。"
铁门突然洞开。
第6章 共生觉醒
蓝光刺痛我的眼睛。
铁门后是间圆形实验室，天花板垂下的机械臂还在运作。中央培养舱已经空了，营养液在地面汇成蓝色水洼。
甜甜不见了。
"别紧张。"苏明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只是去接受治疗了。"
天花板突然亮起。我这才发现整个实验室都是透明材质，上层站满持枪守卫。苏明玥的白大褂纤尘不染，耳垂上却挂着个熟悉的耳坠——刑天的子弹壳工艺品。
"下来。"我盯着她，"面对面谈。"
她摇头，挥手示意守卫退后。投影仪在空地投下画面，是段监控录像。五年前的实验室，我躺在手术台上，左臂缠满绷带。
"看仔细。"苏明玥放大画面角落。
林博士正在给某人递文件。那只戴着婚戒的手，分明是我父亲的。
录像突然中断。警报声刺破耳膜，整个实验室开始下沉。守卫们惊慌失措，苏明玥却笑得释然。
"终于启动了。"她敲敲玻璃，"欢迎来到真正的白枭实验室。"
地面震颤着下降。透过玻璃墙，我看见地下还有十几层类似结构。最底层泡着个巨大的蓝色晶体，里面封着个人形轮廓。
电梯停在第9层。气闸门嘶嘶开启，苏明玥独自走进来，手里拿着电击枪。
"别动。"她枪口对准我左臂，"你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在暴走。"
我低头看手臂。蓝纹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苏明玥突然开枪，电极扎进我锁骨。
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