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陈屿冲她招手。
夏爱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进怀里。饺子在锅里翻腾的声音，电视里春节晚会的喧闹声，都成了此刻的背景音。“夏爱，” 陈屿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毕业后，我们结婚吧。”
夏爱愣住了，转身时撞进他认真的眼睛。“陈屿，我们才……”
“我知道。” 他打断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但我确定，是你。”
锅里的饺子浮了起来，白白胖胖的像元宝。夏爱看着陈屿捞饺子的背影，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好像变得清晰起来。
离开小城那天，陈妈妈塞给夏爱一个红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给未来儿媳的。” 阿姨笑得慈祥，“小陈这孩子不懂浪漫，你多担待。”
火车开动时，夏爱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把银镯子戴在手腕上。陈屿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冰凉的银饰：“等你毕业，我们就订婚。”
夏爱靠在他肩上，听着火车行驶的哐当声，觉得幸福就像这摇晃的车厢，真实得能摸到。
第五章 毕业季的约定
大四那年，陈屿拿到了国外顶尖大学的 offer，夏爱也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两人都默契地没提分别的事。
陈屿出国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在学校的湖边待到深夜。萤火虫提着小灯笼飞过草地，夏爱把脸埋在他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 T 恤。
“我等你回来。” 她的声音闷闷的。
“嗯。” 陈屿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最多三年，我一定回来。”
他给她留了把钥匙，是他在校外租的房子的钥匙。“每周去帮我开窗通通风，别让灰尘落太多。”
夏爱知道，他是怕她觉得孤单。
陈屿走后，夏爱每天都会去他的出租屋。她会打扫房间，会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会坐在他曾经写代码的书桌前，看他留下的那些专业书。书桌上的相框里，是他们在观星台的合照，夏爱笑得眼睛眯成缝，陈屿的眼镜反着光，却能看出眼底的温柔。
他们每天视频通话，隔着十几个小时的时差。夏爱会告诉他实验室的趣事，陈屿会讲国外的见闻。有时夏爱熬夜做实验，陈屿会算好时间，在她最累的时候打来电话，陪她聊到天亮。
研二那年，夏爱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遇到了陈屿的同门师兄。“陈屿为了早点回国，申请了加速毕业，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师兄说，“他说怕你等太久。”
夏爱回到酒店，看着视频里陈屿眼底的红血丝，突然说不出话。
“怎么了？” 陈屿有点担心。
“没什么。” 夏爱擦掉眼泪，笑着说，“我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 陈屿的声音有点哽咽，“再等我半年，我就回来了。”
半年后的某天，夏爱正在出租屋打扫卫生，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房东，转身时却愣住了。
陈屿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白 T 恤，背着熟悉的背包，像从未离开过。“我回来了。”
夏爱冲过去抱住他，眼泪汹涌而出。他身上的薄荷香混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真实得让她想哭。“你怎么不提前说？”
“想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