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们慌忙分开。服务员敲门进来："时间到了，需要加钟吗？"
"不用了。"林雅整理着头发，声音恢复了平静，"我们该走了。"
结账时，我们的手在柜台下偷偷勾在一起。走出店门，她的车已经等在路边。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突然踮起脚，在我脸上快速亲了一下："再见，周延。"
然后她就上车走了，留下我站在路边，摸着脸颊发呆。
2
林雅走后，我的生活像被抽走了什么。每天上班路过市场部，总忍不住往她空荡荡的办公室瞟一眼。手机成了我最亲密的朋友，每次震动都让我心跳加速，可大多数时候只是些无聊的群消息。
"在吗？"深夜两点，我第无数次点开和她的聊天窗口，删删改改，最后只发了这两个字。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我盯着那个始终没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对话框，胸口发闷。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
"还没睡？"
简单的三个字，让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睡不着，想你了。"
发完我就后悔了，太直白，太幼稚。果然，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个"嗯"。
我盯着这个"嗯"字看了半小时，试图解读出各种可能的意思。是敷衍？是害羞？还是她也想我但不好意思说？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电梯里遇见老王。
"哟，失魂落魄的，想林总监呢？"他促狭地撞我肩膀。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胡说什么！"
"得了吧，全公司都知道你往市场部跑得勤。"老王压低声音，"不过听说她快回来了，分公司项目提前结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吧。"
接下来几天，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刮胡子，喷香水，把压箱底的那件深蓝衬衫翻出来熨了又熨。每天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就为了能在电梯里"偶遇"她。
可一周过去了，林雅还是没出现。我忍不住给她的微信发了条消息："听说你要回来了？"
已读。但没有回复。
周五下午，我正在会议室调试投影仪，门突然被推开。熟悉的香水味先飘进来，我猛地回头，看见林雅站在门口，一身酒红色连衣裙，裙摆刚好包住臀部，黑丝袜下的双腿比记忆中还要修长。
"设备有问题？"她走进来，高跟鞋在地毯上没发出声音，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
我喉咙发紧："没...就是例行检查。"
她走到我身边，身上除了香水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我这才注意到她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皱眉。
"一直都会，只是以前不在公司抽。"她吐出一口烟，故意喷在我脸上，"想我了？"
这么直白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投影仪的光打在她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突然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耳朵红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浑身发热。会议室的门没关严，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这种刺激感让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晚上有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