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站床前,孩子被当鼓打,绣娘王妃拿命换的重生,够狠!
她是沈清禾,本是捏针的绣娘,却被一句“天灵女”骗进靖王府。十年间,夜夜站在床边看夫君与白月光缠绵,孕八月时,腹中孩儿被他的心上人拿鼓槌生生打烂,他只冷冷骂:“扫兴的东西。”
丫鬟为护她被捅穿肚子,她被关猪笼、碾断手指,连死婴都被做成包子喂了狗——柳轻眉笑她贱命,萧玦恨她“骗婚”,满府上下都等着看她死。
可谁也没料到,这被踩进泥里的绣娘,袖口藏着淬毒的银针,发髻里埋着十年隐忍的证据。
祈雨坛上,她摔出柳家贪墨的账本,指着白月光的鼻子骂出丧子真相:“你私通外男的书信,要不要我念给靖王听听?”
柴房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沈清禾先洗了手。
指节被磨盘碾得脱了层皮,红肉黏着粗布,一动就扯得钻心。她偏过头,看见春桃蜷在脚边,青灰色的布裙上洇着大片暗红——那是被侍卫捅穿肚子时流的血,可春桃胸口还在微弱起伏,鼻翼翕动着,像株被狂风压弯却没断根的草。
"春桃......"沈清禾哑着嗓子唤,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棉絮。
春桃睫毛颤了颤,猛地睁开眼,看见沈清禾,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夫人!您醒了!奴婢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她想爬过来,一动却扯到伤口,疼得倒抽冷气,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沈清禾心口揪着疼,挣扎着想坐起来,腹部却传来一阵空落的坠痛——那里曾怀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元宵夜被柳轻眉拿鼓槌生生打没的。血混着肉块淌在地上时,萧玦就坐在床边,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搂着柳轻眉哄:"婉婉手酸了吧?别跟这扫兴的东西置气。"
"水......"沈清禾舔了舔干裂的唇,春桃忙撑着身子去够墙角的破碗,碗底沉着层泥,她晃了晃,凑到沈清禾嘴边。
凉水滑过喉咙,沈清禾才算缓过点劲。她望着柴房顶的破洞,天光从那里漏下来,照得浮尘在空气里翻涌——十年了,她嫁进靖王府整整十年,从一个捏着绣花针会脸红的小绣娘,变成了如今连哭都流不出多少泪的"王妃"。
"夫人,您别灰心。"春桃攥着她没受伤的手,掌心滚烫,"皇上是明事理的,祈雨仪式一过,咱们就能离开这儿了......"
沈清禾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离开?萧玦怎么会放她走?柳轻眉更不会。那个女人三天前还站在柴房门口,笑着说:"清禾姐姐,墨涵哥哥说了,等祈雨完事,就禀明皇上废了你,我好风风光光嫁进来。到时候姐姐要是听话,我还能赏你口饭吃,让你在府里做个绣娘,总比死在外头强。"
她当时只盯着柳轻眉腕上的玉镯——那是当年萧玦送的,成亲前他还对沈清禾说:"这镯子本是给心上人备的,如今看来,许是天意弄人。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那时的萧玦,眼里还有几分少年人的纯粹。可成亲前一夜,他突然踹开她的房门,将她绣了三个月的"囍"字帕子撕得粉碎,把她爹娘的牌位掼在地上,红着眼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皇上说不愿与人共夫,皇上才把轻眉远嫁西北?"
沈清禾吓懵了,跪在地上捡牌位的碎片,指尖被划得全是血:"王爷,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