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
“把王瑶这些年在外面做的所有烂事，全部捅给媒体。”
“对，所有。”
“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挂掉电话，他看着我，眼神像是蛰伏的野兽。
“这样，你满意了？”
我笑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
04
宴会不欢而散。
我亲手导演的这场好戏，让整个上流圈子都炸了锅。
第二天，关于王瑶的黑料，铺天盖地。
#当红女星王瑶，竟是小三上位#
#王瑶私生活混乱，脚踏多条船#
#王瑶霸凌新人，耍大牌#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标题，瞬间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是代言解约，剧组换人，全网封杀。
王瑶，彻底完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裴智远，却仿佛置身事外。
裴氏集团的公关团队，第一时间撇清了和他的一切关系。
他甚至没有再去看过王瑶一眼。
这个男人，薄情得可怕。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新闻，心情却毫无波澜。
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的，是整个裴氏集团，为我的狗陪葬。
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助理，周扬。
“秦总，裴氏集团那边传来消息，说裴智远想约您见面。”
“地点和时间，由您来定。”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尖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告诉他，想见我，就来城南的废弃工厂。”
“时间，今晚十点。”
“一个人来。”
周扬有些迟疑：“秦总，那里太偏僻了，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
我冷笑一声。
“该怕的人，是他。”
挂了电话，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城市。
五年前，我就是从这里，被狼狈地赶了出去。
五年后，我回来了。
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包括，裴智远的命。
……
晚上十点，城南废弃工厂。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我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一辆黑色的宾利，准时出现在路口。
车门打开，裴智远从车上下来。
他还是那身笔挺的西装，只是脱掉了外套，领带也扯松了些。
少了几分白天的衣冠楚楚，多了几分野性的危险。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砂石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停在我面前，目光落在我夹着烟的手指上。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他的语气，带着探究。
“怎么？”
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我的脸。
“裴总还关心这个？”
“我只是好奇，这五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
我侧身躲开。
“别碰我。”
“我嫌脏。”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秦暖。”
他收回手，声音冷得像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