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落水戏。杨雨曦穿着单薄戏服，一次次跳进冷水里。
陆景琛站在远处看着，忍不住对助理说：“去跟导演说，这条过了。”
助理很快回来：“导演说...雨曦小姐要求再拍一条，她觉得不够完美。”
陆景琛皱眉。这时林楚楚突然出现。
“景琛，你也来探班？”她故作惊讶，“呀，雨曦这么冷的天拍落水戏，真辛苦。不过也是，她现在没靠山了，只能自己拼。”
陆景琛没接话。
林楚楚继续煽风点火：“听说她最近和徐朗走得很近，整个剧组都在传他们的事呢...”
这时片场突然一阵骚动。
杨雨曦拍戏时突然抽筋，在水里挣扎起来。
工作人员还没反应过来，徐朗已经跳下水把她抱了上来。
“没事吧？”徐朗急忙用毯子裹住她。
杨雨曦脸色苍白，却还笑着：“没事，就是腿突然抽筋了。”
陆景琛正要上前，却看见林楚楚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这三年来无数个“意外”。
慈善晚会上泼在杨雨曦身上的红酒。
突然断裂的高跟鞋。差点砸到她的灯架。
每次，林楚楚都在现场。
每次都一副担心愧疚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只是巧合。
陆景琛转身盯着林楚楚：“你很开心？”
林楚楚一愣：“什么？我这是担心雨曦...”
“出去。”陆景琛声音冰冷，“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楚楚脸色煞白：“景琛，你听我解释...”
“需要我请保安吗？”
看着林楚楚狼狈离去，陆景琛第一次认真回想这三年。
那些他忽略的细节。
那些杨雨曦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他以为的“意外”。
心，突然疼得厉害。
5
庆功宴上，杨雨曦一袭红裙，惊艳全场。
徐朗站在她身边：“今晚之后，某人该坐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