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远前年案子的手法。"周奕指着报告某处，"每秒25帧的视频，这里跳了3帧。"
林晚秋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她看见小郑的笔记本上画着卡通猫咪，和周奕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形成诡异反差。
"我需要请示上级。"小郑合上本子，"林小姐，您确定要正式立案？"
病床边的呼叫铃突然响起，隔壁床老太太的输液瓶空了。林晚秋盯着那滴悬在管口的药液，听见自己说："我确定。"
周奕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眼屏幕，嘴角绷紧："赵明远助理刚联系了陈蓉，说要给您双倍补偿金。"
"王八蛋！"方茹把矿泉水瓶捏得咔咔响，"当是买奶茶呢？"
"他慌了。"周奕把手机递给林晚秋，"看这个。"
屏幕上正在下载一段音频文件，进度条卡在87%不动。林晚秋闻到走廊飘来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浓烈，她看见自己倒映在黑屏上的脸像浸在水里。
"去年Lisa偷偷录的。"周奕轻声说，"赵明远承认往她酒里下药。"
文件下载完成的提示音响起瞬间，林晚秋的病房门被推开。陈蓉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香水味盖过了消毒水："小林，我们谈谈。"陈蓉的香水味像一层黏腻的网罩下来，林晚秋下意识抓紧病床栏杆。方茹挡在她前面："陈总监亲自来送辞退信？"
"误会了。"陈蓉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个信封，"这是赵总私人补偿的十万块。"她指甲上的裸色甲油在林晚秋眼前晃，"律师费应该够了吧？"
周奕突然咳嗽一声："陈总监知道作伪证要判几年吗？"
"年轻人别太冲动。"陈蓉把信封扔在床头柜上，"Lisa去年也这么硬气，后来连租房押金都赔光了。"
林晚秋盯着信封角上烫金的公司logo，胃里翻涌着早餐吃下去的白粥。她想起年会抽奖时，赵明远就是用这种信封给她发过奖金。
"耳钉。"她突然抬头，"我要我的珍珠耳钉。"
陈蓉涂着睫毛膏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