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她转过头，呼吸拂过我的耳垂，“你是不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杯子里的水晃出来，溅在裤子上，冰凉一片。
“阿姨……”我想站起来，她的手却按住了我的膝盖。
她的手指很软，带着橘子的清香。我浑身僵硬，像被钉在了沙发上。她慢慢靠近，辫子上的流苏扫过我的脖子，痒痒的。
“就一次，”她的声音像羽毛，轻轻落在我耳边，“让你好受点。”
窗外的雨下大了，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我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梦琪的脸，闪过婚纱照上的梨涡，可身体里的渴望像野草，疯长着，把那些理智都吞没了。
我转过身，吻住了她。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点橘子的甜味。我像个渴了很久的人，疯狂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后背。她轻轻哼了一声，靠得更近了，居家服的纽扣硌着我的手心。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那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我猛地推开她，慌得不知手脚该往哪放。苏敏也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说：“快，躲进卧室的衣柜里！”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卧室，拉开衣柜门钻进去，厚重的衣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透过门缝往外看，心快跳出嗓子眼。
苏敏理了理衣服，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梦琪。
第四章 衣柜里的呼吸
“阿姨，我给你带了排骨汤。”梦琪的声音带着笑，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加班顺路，刚炖好的。”
“你这孩子，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苏敏接过保温桶，侧身让她进来，“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我缩在衣柜里，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衣服上的樟脑丸味呛得我鼻子发酸，透过门缝，能看见梦琪坐在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正低头看手机。
“最近忙坏了吧？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苏敏把水杯放在她面前。
“可不是嘛，项目催得紧，天天加班。”梦琪叹了口气，“对了阿姨，上周给你买的那条裙子，你穿了吗？”
“穿了穿了，邻居都说好看。”苏敏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你也别太累，注意身体。”
“知道啦。”梦琪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对了，陆明呢？他今天没上班？”
我的心猛地一揪，指甲掐进掌心。
“没……没见他。”苏敏的声音顿了一下，“可能出去了吧。”
梦琪没再问，开始说公司的趣事，说哪个同事谈恋爱了，哪个同事被领导骂了。她的声音轻快，带着我许久没听过的活泼，可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心上。
我看着她的侧脸，她今天化了淡妆，嘴唇涂着豆沙色的口红，是我去年生日送她的那支。她以前总说“上班涂太艳不好”，现在却天天带着。
“阿姨，你这香薰挺好闻的，在哪买的？”梦琪忽然问。
“就楼下那家店，回头我给你带一瓶。”
“好啊。”
衣柜里越来越闷，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衣服蹭在脸上，痒痒的，可我不敢动，怕发出一点声音。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滴在衣领上，黏糊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