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相册，翻开第一页。
是林清月小时候的照片，在海边堆沙堡。
"这张是她八岁时拍的。"江寒琛在旁边解释，"她最喜欢大海。"
我的手开始发抖。
"怎么了？"他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没什么。"
"害怕大海？"他眯起眼睛，"清月最喜欢大海，你却害怕？"
"看来你们真的不是一个人。"
他合上相册，重新掐住我的脖子。
"既然你这么怕大海，那我们明天就去海边走走。"
第四章
第二天，江寒琛真的带我去了海边。
是京城最有名的黄金海岸，平时游客很多。
但今天整个海滩都被清场了。
只有我和江寒琛两个人。
"脱鞋。"他命令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鞋子。
海水很冷，冲刷着我的脚踝。
"清月生前最喜欢在海边散步。"江寒琛走在我身边，"她说海水能洗掉所有的烦恼。"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清月很健谈，你却沉默寡言。"他停下脚步，"你们真的是姐妹吗？"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性格差这么多？"
"同父异母，性格不同很正常。"
"是吗？"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那你知道清月身上有几颗痣吗？"
我愣住了。
"她左肩膀上有一颗痣，后腰上有一颗，右腿内侧还有一颗。"
"作为她的妹妹，你应该知道吧？"
我摇头，"我们...我们很少一起洗澡。"
"是吗？"他冷笑，"那我来验证一下。"
说着，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不要！"我拼命挣扎。
"不要？你现在是林清月，我是你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被他按在沙滩上，海水冲上来，打湿了我的衣服。
他撕开我的上衣，露出肩膀。
"果然没有痣。"他的声音很冷，"你不是清月。"
"那你到底是谁？"
我闭上眼睛，"我是林清雪，林清月同父异母的妹妹。"
"林清雪？"他若有所思，"我怎么没听清月提起过你？"
"因为在她心里，我不重要。"
这是实话。
林清月从来不会主动提起我，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既然你们是姐妹，为什么要冒充她？"
"因为林家需要这桩婚姻。"
"所以你就牺牲自己？"
我睁开眼睛看他，"是我害死了她。"
江寒琛愣住了。
"三年前，我们一起去海边春游。她掉进海里的时候，我犹豫了一秒钟。"
"就是那一秒钟，让她脑部缺氧，留下了后遗症。"
"所以她的死，我有责任。"
海风很大，吹乱了我的头发。
"我欠她一条命，所以我要替她活下去。"
江寒琛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既然你想赎罪，那我就成全你。"
"从今天开始，你要承受我对林清月所有的爱与恨。"
他转身离开，留我一个人坐在沙滩上。
海水依然在冲刷着我的身体，就像三年前那个下午一样。
只是这一次，掉进海里的人是我。
第五章
回到别墅后，江寒琛给我制定了一系列规矩。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为他准备早餐。
晚上不能超过十点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