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吐出两个字，听不出情绪，“霍文骥，我倒是小看你了。”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清晰而冰冷。
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最后投来的那道深不见底的目光。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吐出一口一直憋在胸口的浊气。手心一片湿黏的冷汗。
和霍屹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比想象中更耗心神。但，开局不错。
至少，我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根刺。一根关于他身世、关于我变化、关于潜在威胁的刺。这根刺会生根发芽，会让他寝食难安，会让他所有的决策都因为这份疑虑而出现偏差。
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顶着霍文骥的身份，却不再像以前那样醉生梦死。
我变得“低调”了许多，很少再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窝在公寓里的时间变多，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实则通过那台电脑和几个新买的不记名手机，远程操控着外面的风起云涌。
给各位正室夫人的“资助”仍在继续，效果显著。
赵晟第一个倒了霉。他父亲的原配夫人雷厉风行，拿着充足的证据和资金，直接把他和他母亲送出了国，美其名曰“深造养病”，实则彻底流放，股份也被强制代管，归在了原配儿子名下。报纸上登了巴掌大的消息，语焉不详。
吴帆那边更绝。他那位平时不声不响的嫡母，不知怎么拿到了他挪用公司公款补贴外家的铁证，直接报警。虽然金额不大，够不上重罪，但彻底臭了他的名声，被吴家彻底扫地出门，听说去了南方一个小城，再无音讯。
几个之前蹦跶得欢的私生子，接二连三地沉寂下去。
豪门圈子里暗流涌动，人人自危，都在猜测是哪路神仙在下这么黑的手，专挑各家见不得光的软肋打。
霍家内部，气氛也变得微妙。
霍老爷子似乎听到了些风声，把霍屹叫回去问了几次话。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霍屹从老宅出来后，脸色一次比一次阴沉。
他显然把这笔账算到了我头上。认为是我故意泄露痕迹，引火烧身，借此来拖他下水。
他开始派人盯着我。
公寓楼下，总有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着。我偶尔出门，无论去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