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那宅子确实有些说法。” 老医生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年轻的时候，听人说那宅子里死过一个女人，穿红衣服，死在井里，后来每到阴雨天，就有人看见她在院子里走……”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医生，您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 老医生摇了摇头，把药包递给我，“赶紧回去吧，你奶奶还等着吃药呢。”
从卫生院出来，我骑着电动车往回走。路上的风很大，吹得我脸颊发疼。老医生的话在我脑子里盘旋 —— 穿红衣服的女人，死在井里，这和奶奶说的、王婶看到的，还有我昨晚见到的，完全对上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和曾祖母、和绣帕，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老宅时，已经是中午了。王婶正在厨房做饭，我把药交给她，说：“王婶，您帮我煮下药吧，我去看看我奶奶。”
我走进东厢房，奶奶醒了，正靠在床头，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她看见我进来，眼神动了动，轻声说：“阿栀，你回来了。”
“奶奶，您感觉怎么样？” 我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是很凉，可比昨天稍微好了一点。
“我没事，就是累。” 奶奶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的红印上，眼神里满是愧疚，“昨天是奶奶不好，把你抓伤了。”
“没事的奶奶，我不疼。” 我赶紧说，“您昨天说的绣帕，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女人，她是谁？”
奶奶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眼神变得躲闪起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奶奶，您告诉我吧，我不想您再受惊吓了。” 我把声音放软，“昨天晚上，我在窗玻璃上看到她了，她穿着红衣服，左眼角下有颗痣，对不对？”
奶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你看见她了？她是不是找你要绣帕？阿栀，你别怕，奶奶会保护你的！”
“奶奶，她到底是谁？” 我追问。
奶奶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的。“她叫阿红，是你曾祖母的远房表妹。当年你曾祖母嫁给你曾祖父的时候，阿红也来了，她手很巧，会绣栀子花，那块红栀绣帕，就是她绣的。”
“那曾祖母为什么要把她推到井里？”
“因为你曾祖父喜欢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