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小雅只能眼睁睁看着雨儿坐上大壮叫来的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
那天晚上,小雅再次启动技能,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痛欲裂——在一间廉价旅馆的房间里,雨儿泪眼婆娑地蜷缩在床上,床单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大壮正在穿衣,表情冷漠,与白天阳光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说过会介绍我给美术老师认识的。”雨儿哽咽着说。 大壮嗤笑一声:“傻瓜,那只是个借口。不过你确实很有‘天赋’。”他的语气充满嘲讽。
雨儿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你是真心的...…” “别这么幼稚了,”大壮系好鞋带,站起身,“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别搞得像我强迫你似的。”
说完,他扔下几张钞票在床上:“拿去打车回家吧。对了,明天我会给你介绍个‘兼职’,报酬很高,考虑一下。”
门“砰”地关上,留下雨儿独自啜泣。
小雅无力地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脸颊。她没能阻止这场悲剧,负罪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五
接下来的几天,小雅密切关注着雨儿的状况。女孩明显变了,课堂上总是走神,眼睛红肿, 她拒绝与大壮有任何接触。而大壮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他的班长职责和受欢迎的学生生活。
更令小雅不安的是,大壮开始频繁私信联系雨儿,催促她接受所谓的“兼职机会”。通过技能,小雅听到大壮在电话中软硬兼施:
“...…很轻松的工作,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一晚上能赚好几千。” “我需要钱...但我害怕.…..”雨儿的声音微弱。 “怕什么?有我罩着你。再说,你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这话刺痛了小雅的心。她意识到大壮正在系统地摧毁雨儿的自尊心,为他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与此同时,小雅也开始关注那个叫柔柔的女生。她发现柔柔已经很久没来上学了。通过查看大壮的手机聊天记录,小雅得知柔柔曾经是大壮的“女朋友”,但最近几个月两人的联系明显减少,最后一条消息是大壮让柔柔“听话,配合李哥的安排”。
小雅尝试用技能寻找柔柔的下落。令她惊讶的是,这个能力不仅可以观察大壮,只要她集中精神,似乎还能追踪与大壮有密切关联的人和地点。
经过几次尝试,小雅的“视野”终于锁定了一家隐蔽的地下酒吧。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柔柔——或者说,一个与柔柔照片相似但截然不同的女孩。她化着浓妆,眼神空洞,穿着暴露的服装为客人端酒。当有客人动手动脚时,她只是麻木地承受,没有任何反应。
小雅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继续观察,看到了更令人震惊的一幕:柔柔被一个彪形大汉带进后台房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