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低声念：“这账……怎有我们局的名字？”
她没回头，只将雁翎刀握得更紧。
第六章死士焚身，火留“鬼秤”
夜，程府后墙。
张玉兰贴着阴影前行，肩伤未愈，每动一下都牵出冷汗。老七在墙外接应，只一句话：“书房有双岗，速进速出。”
她翻窗而入，直奔书案。笔架后暗格，她早记在心。指尖一推，弹出半寸木屉——里面是三封信稿，字迹与“密信”如出一辙。
她抽出信，塞入怀中，就在此时，门外脚步逼近，她闪身入梁上横架，屏息。
门开，烛光摇晃。一个女子端水进来，放下，却不走。她站在书案前，盯着那空了的暗格，手指微微发抖。
张玉兰眯眼——这女子脸上有刺字，半边脸皮焦黑，是“叛”字。她认得，是父亲旧部，十年前失踪的“哑七”。
哑女忽然抬头，目光直直射向梁上。
张玉兰不动。
哑女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放在案上，又取炭笔，在地上写了一行字：“笔迹样本，三日前换。真本在程枕下。”
写完，她指了指内室，又指了指自己心口，意思是：我知道你身份，我帮你。
张玉兰迟疑一瞬，等她出门，才悄然落地，潜入内室。
程一真睡得沉，头枕在锦枕下。她轻掀一角，抽出一叠纸——正是“亡兄密信”的原笔迹样本，与她怀中草稿笔锋一致。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