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明白,他们不是真的关心我,而是想来讹钱。
陈烬笑了,那笑容又冷又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敢要吗?”
父亲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一瞬,但马上又壮起胆子:“吓唬谁呢!我知道你的底细!蹲过局子的劳改犯!警察来了先抓你!”
穿花衬衫的男人突然指着陈阿姨说些不干不净的话:“这老娘们看着也挺带劲嘛...”
话音未落,陈烬突然动了。
快得我只看到一道影子,下一秒那个花衬衫男人已经躺在地上惨叫,鼻血直流。
陈烬踩着他的胸口,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扳手,眼神骇人:“再说一遍?”
其他两个人吓得连连后退。
父亲也怂了,声音发抖:“你...你敢打人!”
“打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渣。”陈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唐建国,我最后说一次,带着你的垃圾朋友,滚出我的视线。再让我看见你骚扰这丫头或者来我这儿闹事,”
他顿了顿,扳手在手里掂了掂,“我保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父亲和那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敢留。
陈阿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陈烬赶紧扶住她:“妈,你没事吧?药呢?”
我从陈阿姨口袋里找出喷雾剂递过去,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陈阿姨有严重的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那天晚上,陈烬格外沉默。
他一支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