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结婚要我承包婚纱,我尽心尽力满足她所有奇葩要求。
婚礼当天,她突然说按男方习俗不能穿内衣裤。
接亲时小孩掀开她的裙子,全网直播走光。
她转头告我猥亵,网暴逼死我父母,我跳楼重生。
回到她提要求的前一天,我立刻宣布闭店。
她却哭着求我:“你不接单,我就不结婚了!”
我笑着接下最后一单,这回送你一个风光的婚礼。
她却哭着说后悔了。
1
我死了。
从高楼跳下去的时候,风声很大,盖过了底下人群的惊呼。
判决书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名字上:赔偿巨额名誉损失、精神损害,因为我“教唆”新娘不穿内衣裤,导致她在婚礼直播中走光。我的婚纱店,父母半生的积蓄和我的心血,招牌被砸得粉碎。铺天盖地的谩骂像毒虫,钻进我家的门缝,啃噬着爸妈的心。等我接到邻居电话,跌跌撞撞冲进医院,只看到两张蒙着白布的病床。
然后,我跳了下去。
然后,我醒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我猛地坐起,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眼前是我熟悉的卧室,晨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日期:2025年8月11日,星期一。
我死死盯着那个日期。明天就是李薇要求我承包她婚礼全套婚纱和化妆的日子。
我几乎是滚下床,手脚并用地扑向手机,颤抖着按下家里的号码。
“喂?小雅啊?这么早?”妈妈温软的声音传来,夹杂着电视里早间新闻的模糊背景音。
眼泪毫无预兆地冲垮了堤坝,汹涌而出。我死死捂住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是妈妈的声音。
“小雅?你怎么了?哭什么?做噩梦了?”妈妈的声音满是担忧。
“妈……”我哽咽着,“你和爸在家?都好吗?”
“在啊,你爸正看新闻呢。我们能有什么事?傻丫头,是不是工作太累压力大了?要不今天回家吃饭?妈给你炖汤。”爸爸在那边中气十足地喊了句“别瞎操心!”,背景音里还有他拍桌子的声音。
“没事,妈,”我声音带着沙哑,“就是想你们了。特别想。我没事,晚点我回家。”
挂了电话,我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无声地耸动。冰冷的瓷砖地面提醒着这不是梦。我回来了。回到了地狱开始的前一天。
李薇。还有她那虚伪的未婚夫周强。
上一世剜心剔骨的痛楚和家破人亡的恨意,在血管里奔流。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当那个被友情蒙蔽,被他们肆意揉捏最后推下深渊的傻子。血债,必须血偿。
2
早上九点,店里弥漫着新熨烫婚纱的淡淡馨香和咖啡的醇厚气息。店员小玲和小美正在整理衣架,看到我,笑着打招呼:“雅姐早!”
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登录各大平台的管理后台,美团、大众点评、本地生活号,还有我们自己的工作室小程序。
小玲好奇地凑过来:“雅姐,今天有什么新活动要上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