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偷一张，十年就是三千六百张。'楚渊随手抓住飘过的银票，'王总管贪的那点，也就够糊墙缝。'
王德全扑通跪倒：'老奴该死！老奴...'
'一边去。'楚渊踹开老太监，枪口突然指向女帝，'现在聊正事——您带兵闯我家，吓着我的账房先生了。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萧清寒气得浑身发抖：'狂妄！朕还有三万铁骑在城外...'
'哐当！'
宫门突然被撞开。户部侍郎连滚带爬冲进来，举着本厚账册狂喊：'殿下！算出来了！女帝欠款连本带利够买她项上人头三次！'
楚渊吹了个口哨：'听见没？专业人士报价了。'
女帝突然暴起，剑光直刺咽喉！
'砰！'
子弹擦着凤冠掠过，打碎了她身后龙椅。楚渊单脚跳着躲开剑锋，瘸腿居然不影响灵活性：'陛下，斩会计要加收20%服务费哦。'
萧清寒还要再攻，忽然愣住。她看见楚渊身后升起无数盏灯笼，灯笼下站着六部百官——个个捧着算盘提着账本，活像阴司查账的判官！
'介绍一下。'楚渊拍拍枪托，'我的清算小组。'
人群最前方，老丞相颤巍巍举手：'殿下，老臣算出来女帝祖坟该征多少土地使用税！'
'很好。'楚渊突然拉栓上膛，枪口顶住女帝额头，'现在，咱们一笔一笔算。'
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宫墙，算盘珠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楚渊瘸着腿踩过九龙铁骑的尸首，睡袍下摆沾了血，像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
'第一笔。'他踢开挡路的头盔，'十年前你们下毒的那碗参汤——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枪管轻轻敲着女帝的眉心：'给句痛快话，赔钱还是赔命？'
2 血染金銮殿
楚渊的98k枪管还顶在女帝萧清寒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凤眸微颤。'陛下，别抖啊，'楚渊歪嘴一笑，瘸腿蹭着地，'我这人算账时最讨厌客户不配合。' 夜风卷着血腥味扑进金銮殿，吹得他睡袍下摆猎猎作响，像极了索命的幡。
'你...你这瘸子竟敢...' 萧清寒咬牙，剑柄握得死紧，可身子却僵得跟块木头似的。她余光扫过满地九龙铁骑的尸首，每个眉心那血窟窿都瞪着她，仿佛在说'这账欠大了'。
楚渊没搭理她，突然扭头朝户部侍郎吆喝：'老周，账本捧稳点儿！风大，别让陛下赖账！' 户部侍郎周扒皮——这外号是楚渊私底下起的——连滚带爬地凑近，手里那本厚得能砸死人的账册哗啦啦翻页。'殿下！女帝欠款清单第三十七条：十年前毒害您的参汤，按复利计算，现值黄金万两！'
'听见没？' 楚渊枪管轻轻敲了敲女帝的脑门，'这还只是开胃菜。' 他瘸腿一跺地，'咔哒'一声——没人看清他咋操作的，殿顶突然坠下个麻绳捆着的巨册，悬在盘龙柱旁晃悠。'哟，主菜来了。' 楚渊吹了个口哨，98k枪口一甩。
'砰！'
子弹擦着女帝鬓角飞过，精准打断绳索。那账本'哗啦'一下散开，纸页如雪片般砸向百官。户部尚书李富贵正缩在人群里抹汗呢，一张纸'啪'地贴他脸上——赫然是他亲笔签名的贪墨记录：'征粮税虚报三千石，折银五千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