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死死瞪着他，突然啐出口血沫：'休想...'
'哦豁！'楚渊灵活地躲开，'唾面自干费再加千两！'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三千黑衣'会计暗卫'鱼贯而入，每人左手算盘右手账本，齐声高喊：'恭迎殿下清算天下！'
楚渊拄着枪站起来，睡袍血迹像绽开的曼珠沙华。他忽然抽抽鼻子：'各位闻见没？风里都是债的味道——香得很呐！'
他猛地枪指殿外黎明：'走！下一个——算算文武百官的养老账！'
百官扑通跪倒一片，算盘珠噼里啪啦响彻云霄，活像阎王爷在拨弄生死簿。楚渊瘸着腿踩过满地银票，枪管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女帝突然低笑起来，笑着笑着咳出血：'好...好个会计...'
'承蒙夸奖！'楚渊回头龇牙一笑，'给您免了这句的咨询费！'
朝阳终于冲破云层，金光照进血染的金銮殿。算盘珠响得越发急促，如同千万冤魂在同时扒拉因果。楚渊眯眼望向殿外，枪管轻轻敲着女帝的头顶：'陛下，日出了——该结利息了。'
4 女帝的试探
楚渊的98k枪管还抵在女帝萧清寒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凤眸微颤。朝阳的金光刺破云层，洒进血染的金銮殿，算盘珠噼里啪啦的响声活像千万只饿鬼在扒拉铜钱。'陛下，日出了——该结利息了。'楚渊咧嘴一笑，瘸腿蹭着地，睡袍下摆的血迹干涸发硬，摩擦着白玉砖发出'沙沙'的噪音，像索命的幡在拖曳。
萧清寒嘴唇哆嗦，凤冠歪斜，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右手悄悄缩回袖中——个细微的指尖动作，几乎无人察觉。但楚渊的鼻子抽了抽，'哎哟喂，陛下这是要摇人啊？风里都带着影卫的汗酸味儿了！'他话音未落，殿顶梁柱阴影里猛地窜出三道黑影，匕首寒光直扑楚渊后心！
'砰！砰！砰！'
三声枪响几乎叠成一声，子弹擦着影卫的喉咙钉入梁柱，震得灰尘簌簌落下。最后一个影卫踉跄倒地，喉咙口'嗬嗬'作响，血沫子喷了女帝一脸。楚渊单脚跳着转身，98k枪管还冒着青烟：'陛下可能不知道，会计学最擅长发现隐藏资产——您这影卫小队，账面价值为零，实际损耗倒不小！'他瘸腿'咚'地跺地，'记账！影卫袭击债主，加收劳务费黄金千两！'
身后六部官员的算盘珠立刻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活像群饿狼在啃骨头。户部侍郎周扒皮尖着嗓子喊：'殿下！女帝影卫编制超支三千两！按复利计算...' '闭嘴老周！'楚渊枪口一摆，'先算大头的！'他突然扭头，目光钉死在缩在人群里的兵部尚书刘莽身上。'刘大人——'楚渊拖着瘸腿蹦过去，枪管'哐'地敲在对方乌纱帽上，'您私铸的那批兵器，正在城外三里处的蛤蟆洞里生锈吧？哎哟喂，连防潮都没做，账面上可是折价30%啊！'
刘尚书脸'唰'地白了，肥肉直抖：'胡、胡说！本官忠心耿耿...' '忠心？'楚渊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