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张老师,会议重要。”我接过笔记,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手背——就在接触的瞬间,我悄悄释放了一丝微量毒素,这毒素不会致命,只会让他接下来几天浑身发痒,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张敬之没察觉异常,还在絮絮叨叨:“这次会议很关键,赵总说了,只要你的疫苗数据没问题,就给我们拨一个亿的研究经费。到时候,你就是最年轻的首席研究员!”
我心里冷笑。一个亿?不过是买我命的定金罢了。这一世,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们把吞下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学术会议在市中心的国际酒店举行。会议室里坐满了医学界的大佬和企业家,赵坤坐在主位上,穿着昂贵的西装,手里拿着雪茄,眼神里满是傲慢。
张敬之先上台演讲,他拿着我的研究笔记,把我的成果说成是“师生共同研究的结晶”,甚至还编造了几个“实验难点”,把自己塑造成攻克难关的功臣。
台下的赵坤听得频频点头,看向张敬之的眼神越来越满意。
轮到我上台时,张敬之在我耳边低声叮嘱:“小绝,说话注意点,别乱提要求,赵总脾气不好。”
我没理他,走到演讲台中央,打开了提前准备好的PPT——不是我原本的疫苗数据,而是我连夜伪造的“错误数据”:里面故意留下了几个看似合理、实则致命的漏洞,只要按照这个数据研究,不仅研制不出疫苗,还会让实验者感染赤瘟病毒。
“各位老师,各位前辈。”我清了清嗓子,故意装作紧张的样子,“这是我和张老师共同研究的赤瘟疫苗初步数据,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我一边讲,一边观察着台下的反应。赵坤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数据的可行性;张敬之则一脸得意,以为我在按照他的剧本走。
演讲结束后,赵坤果然找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秦医生,年轻有为!不过你这数据还有点粗糙,接下来就交给张老师完善,你辅助他就行。”
“好的赵总。”我假装顺从,心里却在冷笑——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为这个决定后悔。
会议结束后,张敬之拉着我去见赵坤的秘书,说是要对接研究经费的事。我趁机溜到酒店的茶水间,拿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注射器——里面装的是我用自身毒素和赤瘟病毒调配的“追踪剂”,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体,会随着血液流动,我能随时感知到目标的位置。
我在赵坤的咖啡杯里滴了一滴,又在张敬之的茶杯里加了一点——这一世,我要牢牢盯着他们,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搞小动作。
回到实验室后,张敬之果然开始催促我“完善”数据。我故意拖延时间,每天只给他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修改,还时不时“不小心”毁掉一些实验样本。
“小绝,你最近怎么回事?”张敬之终于忍不住发火了,“数据怎么总是出错?样本怎么又毁了?再这样下去,赵总会生气的!”
“张老师,我也不知道。”我装作委屈的样子,“最近总觉得头晕,可能是太累了,而且赤瘟病毒太不稳定,我好几次差点被感染……”
张敬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别太累了,身体重要。实在不行,你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我,你去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