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叛徒。
比如死。
我沉默片刻。
说，如果我说。
我死过一次。
你信吗。
他皱眉。
什么意思。
我被人冤枉叛变。
最后被你亲手杀死。
现在重活一世。
你信吗。
他看了我很久。
然后笑了。
虞昭，你话本看多了。
我就知道。
所以没必要谈。
我起身出门。
今天该去上课了。
他跟着我。
一路上欲言又止。
到了教室。
所有人看到我都一愣。
因为我瘦了很多。
也冷了很多。
李望舒小声说。
师姐好像鬼啊。
我没理她。
坐到角落。
王临风走进来。
他看起来心不在焉。
讲课几次出错。
最后提前下课。
他叫我。
虞昭，留下。
其他人走了。
教室里只剩我们。
他布下隔音结界。
然后说。
你刚才说的。
是真的吗。
哪句。
你死过一次。
我点头。
他沉默很久。
轻声问。
谁冤枉你。
谁杀了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
还有三位师兄。
李望舒是主谋。
他摇头。
不可能。
望舒她……
她很善良。
不会做这种事。
我笑了。
看吧。
你永远信她不信我。
所以没必要谈。
我转身要走。
他拉住我手腕。
等等。
说清楚。
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发生的。
我甩开他。
不想说。
反正你不会信。
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
如果我信呢。
我愣住。
什么。
他说，我这几个月经常做噩梦。
梦见你满身是血。
看着我。
说师尊，为什么。
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梦到什么。
我沉默。
然后说。
三年后。
魔教入侵。
李望舒诬陷我叛变。
三位师兄作证。
你亲手杀了我。
就这样。
他脸色苍白。
怎么可能……
我为什么杀你。
因为李望舒说。
我入魔了。
会危害人间。
你为了苍生。
大义灭亲。
他后退一步。
靠在墙上。
呼吸急促。
不可能……
我不会这么做……
我点头。
我也希望你不会。
但事实上你会。
所以我现在修无情道。
不想和你们有任何关系。
这样总不会又被冤枉。
他抬头看我。
眼神痛苦。
昭昭……
如果这是真的。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吗。
还是解释。
我摇头。
什么都别说。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这一世。
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我走出教室。
阳光刺眼。
但我感觉不到暖意。
无情道第四重。
好像开始了。
6 寿辰风波
从那天后。
王临风变得很奇怪。
他经常看着我发呆。
上课时总走神。
有一次叫李望舒回答问题。
叫成我的名字。
李望舒脸色难看。
但没说什么。
下课后她来找我。
师姐，你和师尊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