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面吞了两粒。
干咽的药片刮得喉咙出血。
17
回到家发现空调坏了。
修理工上门时突然问：「你男朋友呢？」
我愣了下才想起他说的是陈默。
那个总给我送伞的beta。
有次撞见沈砚把我按在车上吻，他红着眼睛走了。
后来给我发短信：「他配不上你。」
手机突然亮起，是我姐的短信：
「砚哥说婚戒是你挑的？眼光真好。」
18
沈砚的微信在凌晨弹出来：
「开门。」
他带着一身寒气挤进门，手里拎着药店的袋子：
「维生素，记得吃。」
塑料袋里混着盒叶酸，我捏着盒子笑了：
「给哪个薇薇的？」
他把我抱到流理台上吻：「你说呢？」
冰箱贴着我们高中毕业照。
他隔着玻璃点十六岁的我：「小傻子。」
19
晨会时我姐突然来了。
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晃过整个办公室：
「我来送喜帖。」
鲜红信封推到我面前，她笑容温柔：
「砚哥非要你当伴娘。」
打开喜帖的内页，新人名字旁印着行小字：
「感谢腺体捐赠者林薇小姐」。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声。
20
我冲进沈砚办公室时他正在开视频会议。
「投影仪。」我喘着气指向楼下，「关掉。」
屏幕上滚动播放着腺体捐赠名单。
我的名字每十分钟闪过一次。
他合上电脑：「小玥想谢谢你。」
玻璃墙外响起惊呼，投影突然变成婚礼照。
我姐的婚纱裙摆铺满整栋大楼。
沈砚的声音很轻：「薇，我们到此为止。」
21
「好。」
这个字脱口而出时，他猛地抬头。
眼底闪过我读不懂的情绪。
「瑞士那套房子给你。」他扯松领带，「还有股份。」
我笑出声：「嫖资？」
他脸色沉下去，伸手来拉我：「别这样说话。」
我后退一步，从包里掏出辞职信。
鲜红的喜帖被一起推过去。
「新婚快乐，沈总。」
玻璃墙外，我姐正仰头看着她的巨幅婚纱照。
22
搬出公寓那天下了大雨。
出租车电台在放婚礼进行曲。
司机嘟囔：「今天全城都是结婚的。」
后视镜里，沈砚的车跟在后面。
雨刮器左右摇摆，像倒计时的钟。
手机亮起陌生号码：「林小姐，腺体排异检查需要复诊。」
雨幕突然被车灯劈开。
沈砚的车加速超车，横停在马路中央。
23
他冒雨下车敲我车窗：「下来。」
雨水顺着他下颌线淌进衬衫，锁骨处的咬痕若隐若现。
那是我上次被他弄疼时留下的。
「小玥进医院了。」他声音哑得吓人，「排异反应。」
我握紧包里的体检报告：「所以？」
「再做个配型。」他伸手拉车门，「薇薇，就这一次。」
出租车司机突然按下锁门键：
「姑娘，需要报警吗？」
24
最终跟他去了医院。
我姐躺在ICU里，脸色苍白得像纸。
我妈扑过来打我：「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爸拦住她，眼睛却盯着我：「小薇，救救你姐。」
沈砚把我抵在墙上，呼吸喷在我颈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