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王薇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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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点，我站在王薇的别墅门前，手里攥着那张门禁卡，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冯先生，您来得真准时。"女管家打开门，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小姐在阳光房等您。"
我跟着她穿过客厅，眼睛忍不住四处乱瞟。
昨晚太紧张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房子大得离谱，光是客厅就比我整个理发店大三倍。
墙上挂着的抽象画看起来像小孩的涂鸦，但角落里的签名告诉我这玩意可能值一套房。
阳光房里，王薇正在喝咖啡。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早啊，薇薇。"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张。
她抬头看我，眼神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迟到了。"
"现在才九点零二分..."我看了眼手表。
"我说十点来报到，不是十点才起床。"她放下咖啡杯，"从明天开始，八点半到。"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堆着笑："好的老板...啊不是，薇薇。"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坐。我们先谈谈规矩。"
我乖乖坐下，感觉像是来面试的。虽然严格来说，昨天已经面过了，还签了卖身契。
"第一，随叫随到。"她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我的消息必须秒回，电话必须接。"
"第二，未经允许不准碰我...除了工作需要的部分。"
"第三，保持形象。"她嫌弃地看了眼我的牛仔裤，"我会给你准备衣服。"
"第四..."她停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不准和其他女人有暧昧。"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这也管？"
"十万月薪，买的就是你的全部注意力。"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讨论天气，"违约扣钱。"
我张了张嘴，最终决定闭嘴。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好了，去洗头。"她站起身，"我上午有个宴会。"
洗头房里，我调好水温，王薇躺下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水温可以吗？"我问。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柔和。
我挤了些洗发水，开始按摩她的头皮。她的头发比昨天更顺滑，可能是用了什么高级护发产品。
"你手上有茧。"她突然说。
"啊？"我愣了一下，"哦，剪头发磨的。"
她没再说话，但嘴角微微上扬。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能继续专心洗头。
洗完后，我给她做了个简单的造型，把长发盘起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不错。"她对着镜子看了看，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扔给我，"赏你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叠百元大钞，少说有五千。
"这..."我咽了咽口水，"太多了吧？"
"嫌多可以还我。"她挑眉。
我立刻把红包塞进裤兜："谢谢薇薇。"
她轻笑一声，站起身整理衣服："下午两点来接我，地址发你手机。"
"接你？"我眨了眨眼，"我没车啊。"
"车库里有辆奥迪，你开那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