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像个被无形绳索捆绑的囚徒,在她那些充满暗示性的“遗留物”和那句“勒死你”的威胁之间,动弹不得。沉默地移开她的东西,沉默地换衣,沉默地感受背后或许存在、或许只是臆想的视线。空气里漂浮着她的气息,一种混合了冷感皂香与炙热汗水的矛盾味道,无声地侵蚀着这方狭小的天地。
抽屉最底层,那双被她血迹污染的白丝袜,我不敢洗,更不敢扔。它像一个罪证,一个封印,安静地躺在那里,每一次不经意触碰到,指尖都仿佛掠过那个夜晚冰凉的月光和灼热的血点。
直到那天下午。
更衣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她刚上完强度极大的素质课,靠在墙边喘气,额发完全湿透,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我进去拿落下的水杯。
她忽然叫住我,声音因疲惫而低哑:“喂。”
我顿住脚步。
她直起身,走过来,脚步有些虚浮,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腰挺不直,核心是散的,”她蹙着眉,像是极度不满意某个作品的工匠,“过来,帮我找找感觉。”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伸手推着我走向房间中央。那里没有把杆,只有一张用来临时放东西的矮凳。
“躺下。”她命令道,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我的耳廓。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意识服从了。冰冷的木地板贴着我的脊背,激起一阵战栗。
她跨坐上来。
不是正面,而是偏侧着,大腿外侧压在我的髋骨下方,形成一个微妙而充满控制感的姿势。她的体重并不完全压下,却足以让我感受到那份属于舞者的、柔韧而蕴含爆发力的力量感。
“别僵着!”她不耐地低斥,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腹,另一只手扳着我的肩膀,“这里,向上送,感知我的发力方向。”
我的感官在那一刻爆炸了。
她腿部的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练功服面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其下肌肉的细微运动线条。因为动作,她的裙摆向上缩起一截,那致命的、裹着纯白丝袜的小腿就贴在我的侧腰附近,丝袜的细腻纹理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诡异的麻痒。
还有她的呼吸。灼热,潮湿,带着运动后的韵律,就喷在我的耳畔、颈窝。每一次吐息都像一次小小的灼烫。
我的指尖死死抠着地板缝,全身肌肉绷得如同石头,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爆这危险到极致的平衡。
她似乎完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