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是什么鬼?我给豆包装了GPS项圈,但绝对没有摄像头!
我颤抖着点开"潘豆的床",画面里是我昨晚四仰八叉的睡姿,甚至能听到鼾声。日期显示这个摄像头已经工作了...三个月?
正好是涓涓说的"观察期"。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我切到设备信息,发现这些摄像头居然是通过我的账号添加的——有人黑进了我的系统。
"技术不错啊。"我对着门口说。
涓涓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豆包的尾巴:"我大学辅修计算机。"
"所以这是场黑客入侵?"我合上笔记本,"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歪着头想了想:"一开始只是好奇。我在公司内网看到你的照片,觉得这个大叔长得挺有意思。"
"我才28!"
"然后我发现你每周三都会去同一家健身房,每次都只练胸肌。"她轻笑,"很自恋哦潘豆哥。"
我后颈汗毛倒竖——她连这个都知道?
"跟踪了我三个月,就为了告诉我我自恋?"
"不。"她向前一步,我后退撞到床头,"我是来救你的。"
"什么?"
"公司下个月要裁员。"她突然说,"你们设计部是重灾区。"
我愣住了。这倒是真的,最近风声很紧。但...
"你怎么知道?"
"市场部负责做裁员方案啊。"她眨眨眼,"我看到名单了,你在第一页。"
我胸口发闷。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但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谎言?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涓涓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脸贴在我胸口:"因为我喜欢你啊!不想看你失业后流落街头。"
我僵在原地,手悬在半空不知该不该推开她。豆包跳上床,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可以帮你。"她仰起脸,嘴唇几乎碰到我的下巴,"我有办法让你留在公司。"
"什么办法?"
"娶我。"她认真地说,"公司规定不能裁已婚员工,尤其是...怀孕的。"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疯了?"
"或者..."她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U盘,"你可以用这个去威胁老张。"
我接过U盘,插进电脑。里面是一段视频,画面里老张正把一个女实习生压在办公桌上,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
"这是..."
"上周拍的。"涓涓微笑,"只要你把这段视频匿名发给HR,老张就会被开除。市场部缺人,你就有机会转岗。"
我盯着屏幕,喉咙发干。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天使还是恶魔?
"为什么帮我?"我哑着嗓子问。
她跪坐在床上,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我说过了,潘豆哥...现在你是我的家人了。"
凌晨三点,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涓涓睡在次卧,门没锁——我检查过了,她把所有摄像头都拆了下来,堆在床头像一座微型金字塔。
手机震动,是大刘:「兄弟,我到楼下了,带了两把菜刀。什么情况?」
我回复:「暂时安全,你先回吧。」
大刘:「???你被挟持了就眨眨眼」
我:「没,就是...可能捡了个黑客妹妹」
大刘:「你他妈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锁屏前我瞥见一条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王德明医生"。内容只有一行字:
「林涓涓的预约改到本周五下午三点,请务必陪同。她的情况比诊断书写的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