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算不上…完全糟糕。
2 带着目的的闪电求婚与疑虑
三天后，琳的办公室电话响了。是陈默。
“晚上有空吗？”他问得直接，背景音里有键盘敲击声。
“取决于什么事。”琳把话筒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手里还在翻报表。城南项目的损失得补上。
“吃饭。上次那家餐厅。”
“又是和谈？”琳讽刺道。
“...算是。”他顿了一下，“七点半。准时。”
他没等她回答就挂了电话。琳拿着嘟嘟响的话筒，愣了几秒。这人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
她还是去了。 same table, same bright lights. 陈默已经到了，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黑咖啡。他看起来有点疲惫，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领带松了些。
“点菜。”他把菜单推过来，“我请。”
“这回又截胡了我什么？”琳没碰菜单。
“暂时没有。”陈默看着她，“那项目，后续有点麻烦。你们埋的雷？”
“商业手段。”琳学着他那天的语气。
他扯了下嘴角，算是个笑。“扯平了？”
菜上来了。他们没再谈生意。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天气。最近上映的电影。哪家的咖啡更难喝。对话断断续续，有时冷场，他就用手指搓着桌角。
快吃完时，陈默放下筷子。他坐得很直。
“李琳。”他叫了她的全名，“我们结婚吧。”
琳正拿起水杯，手停在了半空。
“什么？”
“结婚。”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和说“咖啡凉了”差不多，“对你我两家都有好处。稳定市场情绪。而且...”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找合适的词，“...效率高。”
琳放下杯子，发出清脆一响。“你疯了？”
“很可能。”陈默承认，“你考虑一下。不用现在回答。”
他从大衣内袋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推过桌面。不是戒指盒，太小了。琳打开它。里面是一枚古董胸针，造型别致，价格不菲。
“见面礼。”他说，“上次忘了。”
琳盯着那枚胸针，又盯着他。“这算什么？求婚礼物？陈默，我们只见过两次。两次都在互相捅刀子。”
“三次。”他纠正，“第一次是相亲，第二次是今晚，第三次...”他抬眼，“...是现在。”
琳合上盒子，推回去。“理由。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
“我家老爷子催得急。”陈默说，“你家也一样。我们结合，能省掉很多麻烦。至少表面上是。”他看着她，“你不觉得这很有趣？”
“不觉得。”琳说。但她没立刻离开。餐厅的灯光照得他睫毛投下小片阴影。他看起来是认真的。一种冷酷的、计算过的认真。
“我需要时间。”最后她说。
“可以。”陈默拿起账单，“别太久。我耐心一般。”
他付了钱，穿上大衣离开。琳坐在原地，看着那杯凉透的黑咖啡，和桌上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她用手指碰了碰盒子冰凉的表面。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但他说对了一点。效率确实高。
窗外下起了小雨。
3 甜蜜筹备中的玩具与暗涌
一周后，琳答应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策略。稳住陈家，争取时间，找出反击的方法。老爷子没反对，只是哼了一声，说陈家的崽子倒是动作快。
